而目前他懷疑的,便是電話中現在唯一和死者有密切聯系的那位戴眼鏡的友人了。
“怎、怎么會這樣”
當戴眼鏡的女人來到案發現場,看到洗手間攤坐在馬桶上的尸體后一臉的悲痛之色。
看著女人就要撲過去,高木伸手攔住了對方,禁止對方靠近尸體。
經過簡單的身份詢問,一行人也得知了女人的名字為莊堂唯佳。
“你今天和久瀨未纊小姐約好了要見面,這一點是沒問題的吧”
簡單詢問過身份后,唐澤看著莊堂唯佳不斷落淚的模樣,也沒有絲毫的同情,而是直接詢問起問題來。
畢竟在他看來,這只不過是案件的唯一嫌疑人在進行的“演員的自我修養”罷了,沒什么好同情的。
要讓他同情,至少得找出犯人后確認了她不是犯人,唐澤才會相信對方流的不是“鱷魚的眼淚”。
“嗯,我們一開始約好了一點在那家咖啡廳碰面。
”莊堂唯佳抹著眼淚更咽道。
“然后你跟未纊在咖啡廳碰面之后,她就來到了這個洗手間嗎”目暮警官繼續追問道。
“我和她沒有在咖啡廳見面,今天一天都沒有見過未纊。”
面對目暮警官設有陷阱的回答,莊堂唯佳回答的可是滴水不漏“我在路上耽擱了十分鐘,等到店里的時候好像未纊正好去了洗手間。”
“那這么說,我們在離開店里之后,未纊小姐就再沒回去過了。”園子聞言道。
“當時我等了好久,但一直都沒有人來。”
莊堂唯佳也緊跟著述說著自己那段時間的行動“后來我還拜托了服務員小姐去洗手間查看情況,但她卻告訴我說洗手間根本沒有人。
之后我就每隔十分鐘打電話給未纊打電話找她,但是卻一直沒有人接聽。
這之后好不容易聯絡上的”
“就是我了吧。”
目暮警官看到莊堂唯佳點了點頭,旋即再度問道“不過你為什么不自己去洗手間找你的朋友呢”
“那個我一開始是想等未纊來再點飲料的,但是因為一直等不到她,我感覺干坐在那里不太好意思,所以就點了飲料。”
莊堂唯佳開口解釋道“那家咖啡廳的洗手間是在外面的,我又只有自己一個人,外出的話就有點像逃單了,所以只能拜托服務員小姐”
“原來如此。”目暮警官了然的點了點頭“那么你之前就一直呆在咖啡廳之中嗎”
“嗯,我一直就待在店里,這點你問問店里面的人應該都有印象。”莊堂唯佳點了點頭道。
“嗯,情況問的差不多了,我們去那件咖啡廳問問情況吧。”
目暮警官初步了解了情況后道“畢竟死者生前也曾經去過咖啡館,穩妥起見趁著大家對事情有印象,確實有去一趟的必要。”
“那就走吧。”唐澤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