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候,琴酒的手機中再度傳來基安蒂的話語“快點下命令我要給科恩報仇”
透過狙擊鏡看著那道身影,基安蒂愈發的暴躁起來。
但似乎目標中的赤井秀一聽到的她那無能狂怒的話語一般,朝著她所在的方向看了看,嘴角露出一個標準的“波本嘲諷臉”的微笑。
恩,有些人表面上頂著仇家的臉,帶笑起來卻還是自己那獨一無二的嘲諷冷笑。
而這一幕,被透過狙擊鏡的基安蒂清清楚楚看在了眼中。
“他看了我那家伙,居然還敢看我一眼甚至還在那之后笑了出來”
看到對方那意味深長的譏諷笑容,基安蒂再也忍耐不住了“琴酒,我要開槍了”
“準備撤退了。”
就在基安蒂暴躁不已打算違抗琴酒的命令,直接開槍射殺眼前這個男人的時候,琴酒卻突然下達了撤退的命令“順便告訴愛爾蘭一聲,讓他也撤回來。”
“等等,這是怎么回事”聽到那毫不講理的命令,基安蒂咆哮著質問道。
但琴酒根本沒有理會基安蒂的狂怒,徑直掛斷了電話。
而一旁的基安蒂看著狙擊鏡中的赤井秀一,手指不甘心的在扳機上微扣,猙獰的臉上也是變幻不定,不知道該做哪種選擇。
但下一刻酒店樓下的幾個年輕人發現了她的身影,再聯想起琴酒之前的命令,基安蒂雖然暴躁不已,但還是慌忙將狙擊槍收起藏進屋內。
還好樓下那幾個年輕人是否以為她在拍電影,閑聊了沒兩句后,便結伴離開了。
等到基安蒂再做架好狙擊槍,再度去尋找赤井秀一身影的時候,卻發現對方早已經沒有了蹤跡。
“切該死的,琴酒你一定要給我個解釋”
基安蒂找不到赤井秀一的身影后,便咆哮著朝琴酒吼道。
在發現電話已經掛斷后,基安蒂不爽的轉身踹倒包間中的椅子,深呼了一口氣后打給了地下一層的安爾蘭道“撤退了”
沒等對方回應,基安蒂直接掛斷了電話,收起狙擊槍朝著樓下走去。
而在保時捷內,琴酒收起手機冷哼道“還真是夠獨斷專行的嗎,所以我才討厭那家伙,和貝爾摩德一個德行。”
“誒你在說誰”基爾聽到琴酒的話后不由得出聲詢問道。
“就跟你說的那樣,真希望那家伙只是里面的任務,那個像夏洛克福爾摩斯那樣的偵探。”
“你是說波本嗎”基爾聞言神色一動道“他來這件商場了”
“啊,不但來了,還把我們耍的團團轉呢。”琴酒說到這冷哼一聲看向前方“伏特加,回去。”
“明白。”伏特加老實的點頭,黑色的保時捷發動向著遠方駛離。
當汽車遠離擁擠的人群開始加速后,不一會兩量摩托車追隨而來,一左一右并行在保時捷的左右。
后駕駛的琴酒打開車窗,旁邊的基安蒂拉開頭盔護目鏡不爽道“琴酒,我等著你給一個解釋”
說完也不等琴酒的反應,基安蒂朝著另一邊的愛爾蘭喊道
“走了”
說完基安蒂將油門加到最大,帶著宣泄不滿意味轟鳴著向根據地行駛而去。
“基安蒂估計要氣死了。”
一旁的水無憐奈此刻已經知道了情況,看向琴酒調笑道“只是一句話的事情怎么不和她解釋一下。”
“那是波本自己的事情,和我無光。”
琴酒冷哼一聲道“他自己惹出的麻煩,讓他自己擺平去,我可做那無聊的安慰工作。”
“嘛,或許以他的性格,這對于他來說并不是什么難事。”基爾笑了笑隨機閉口不言,開始閉目養神起來。
雖然之前她只是在車內一動不動,但暗地里的交鋒卻是驚心動魄的無聲驚雷。
但凡自己之前有一絲沉不住氣,臉上露出絲毫異樣,恐怕就會被琴酒察覺,一切就全盤皆輸了。
但好在她知道那人就是自己這方的人假扮的,同時也相信己方做好了完全的準備,滿是從容的陪琴酒等到了最后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