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這也并不是說小蘭的證據就是假的或者沒用的證據。
相反,唐澤對于這枚紐扣非常的上心,畢竟這可是「金牌助攻王」的證據,現在沒有發揮用處,那只是還不到時候。
在唐澤沉吟思索之際,高木已經拿出了手機拍攝了小蘭的紐扣,打算發給同事讓他們拿著這個紐扣的照片去三個嫌疑人家中進行對比。
而對于這一舉動,唐澤實際上是并不看好的,畢竟三個人里面沒有一個害怕的,那自然是有恃無恐了。
因為各地都有交番所,所以去三人家中調查并沒有花費太久,而其結果也如同唐澤所預料的那樣,一無所獲。
「你確定嗎」聽到這個消息的目暮警官再度確認道「三個人家中都沒有掉了紐扣的衣服」
「嗯,雖然來不及申請搜查令,只是得到允許后稍微查看了一下,但根據匯報的巡察說,就連有相同紐扣的衣服都沒有發現。」
高木聞言補充道「以防萬一,我們還詢問了他們家里人,結果還是沒有任何的
收獲,都說沒有突然不見的衣服。」
「也就是說,犯案之后銷毀的可能性也非常的低嗎」目暮警官沉吟道「他們的父母都是什么態度」
「這點我也問了,三組刑事都說,他們的父母知道他們上門的原因后,都很震驚也很擔心。」
高木開口道「總之基本可以排除父母包庇的可能,所以小蘭撿到的那邊紐扣,很可能只是湊巧掉落在地上的紐扣。」
「是這樣啊。」小蘭聞言有些失望,顯然在為沒有幫上忙而感到有些失落。
「除此之外,去拜訪的形式還根據他們三個家人的描述得知了他們最近的行程。」
高木開口說道「火野先生是在第一個酋市之日的時候和家人一起去了仙臺旅行,并不在東京。
猿川先生則是在第一個、第二個酋市之日案發的同一時間在外打工,也沒有嫌疑。
至于水江先生,在第二個酋市之日的時候,因為工作的關系去長期出差了。
而且在第一個酋市之日被「酋之男」搶劫之后,還去了附近的警局報案,留下了自己受害的經過。」
「原來如此,這么說的話,不管是第一個、第二個或者是今天的第三個酋市之日,他們三個都沒有可能連續犯案啊。」目暮警官沉吟道。
「順帶一提,剛剛醫院聯系了我們,說剛送去醫院的被害者益子士郎先生已經清醒了。」高木緊隨其后補充道。
「嗯醒了」聽到高木的話,唐澤挑了挑眉道「那他的情況怎么樣能夠說明之前留下的訊息或者直接指正犯人嗎」
「很遺憾,對方似乎被「酋之男」刺傷后精神上受到了很大的沖擊,之前留下的那些信息完全都記不清楚了。」
高木說到這也是一臉的遺憾,如果對方意識清醒的話,那他們也就不用費事在這查案,直接就可以代表犯人了。
而唐澤聽完高木的匯報后,內心沒有絲毫波瀾甚至有點想笑。
果然就如同他一貫總結出規律一樣,受害者即便僥幸能夠活下來,但也不可能什么有有用的情報。
不是失憶就是昏迷,總之想要拿到線索那是不可能的。
「是、是嗎」目暮聞言也是一臉的失落之色。
「警部,找到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旁的千葉去而復返跑了過來「在「酋之男」的背包之中,找到了水江先生的存折。」
「找到了么」目暮警官聞言點了頭。
「嗯,因為存折被放在了其他人的包里,所以找的時候花了一點時間才找到。」千葉開口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