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已經知道犯人了”
火野辰男面色不善道“我們這之中根本就沒有三次都來祭典的,怎么可能會有犯人
你不會是耍我們的吧”
“犯、犯人到底是誰”猿川久巳畏畏縮縮的結巴了一聲催促道“快別賣關子了,媽媽還在等著我回去。”
“我可沒說是“酋之男”,而是刺傷益子士郎先生的犯人。”
唐澤看著氣勢洶洶的火野辰男,又看了一眼面色稍顯異樣,但卻強壓著平靜的水江申次,笑了笑道“好了,人到齊我就不賣關子了。
叫你們過來,是因為我已經解開了益子士郎先生昏迷前留下的暗號。”
“真的嗎”目暮警官聞言連忙問道“那他留下的訊息到底是什么意思”
“想要解開益子士郎先生留下的謎題,首先要意識到一點,那就是他和刺傷他的那個人是相識的。”
唐澤的話音剛剛落下,目暮警官等人聞聲便是不由得驚呼一聲,顯然沒想到居然會從他這里得到這個答案。
“你確定嗎,唐澤老弟”目暮警官語氣不平靜的問道。
“當然,也正是因為如此,他才會說不是“酋”而是“猴子”,并比出了九根手指。”
唐澤笑笑了,話音一轉看向三人,抬手指著身著紫色衣服的男人“至于犯人嘛,就是水江申次先生了。”
似有霹靂閃過,所有人神色都不由一驚,而作為當事人的水江申次更是臉色煞白,隱有冷汗留下。
“別、別開玩笑了。”水江申次強撐著平靜,雙手攤開表示無奈“我可跟“猴子”還有“九”沒什么聯系啊。”
“是啊相比之下,那兩個反倒更像是兇手。”一旁的園子附和著指了指另外兩人道“畢竟一個長得像是猴子,一個名字中還有“久”的同音,怎么看都是他們兩個嫌疑最大吧”
“不,恰恰相反。”
唐澤搖了搖頭道“首先如果是火野先生,他長相那么有特點,益子士郎肯定會著重描寫他的樣貌,而不會在最后特意比個“九”的數字。
而且,火野先生明顯和“九”沒有什么關系。
至于猿川久巳,他的名字中雖然和“九”有關,朋友還喊他“小久”,但如果是熟悉到喊綽號的地步,那他肯定會直接喊綽號,或者直接叫名字了。”
“但是我的名字也和那兩個信息沒什么聯系吧”水江申次急聲反駁道“我長相也不像猴子,名字還有昵稱都和“九”沒有什么聯系”
“誰說沒有。”唐澤看著水江申次淡淡道“而且你還是三人之中唯一和“猴子”和“九”都有關系的人。”
說到這,也不待眾人發問,唐澤便徑直開口道“首先酋日之市的這個“酋”字,指的是種花家十二地支中的“酋”字。
而十二地支,又是與十二生肖對應的,其中的“猴子”正好排列第九位被稱之為“申猴”。
而這個“申”字正好與水江申次名字中的“申”相對應。”
“對應上了”高木恍然大悟道“所謂的“猴子”和“九”,原來指的是十二地支中對應第九位的“申猴”啊”
“不但如此,干支還有訓讀的讀法呢。”
一旁的柯南從恍然大悟之中回過神來,立刻笑著補充道“比如說丙午可以讀作檜枝馬,而排在第九的壬申的訓讀便是水江申”
“水江申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