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怒氣沖沖的朝著眾人大吼道“給我聽好了,我的兒子早在十一年前就已經去世了快點忘記吧”
吼完之后,沼山伴藏便也不管眾人的反應,徑直離開了。
“兒子”小蘭看著男人離去的背影,滿臉的詫異之色,似乎不知道為何對方會是這樣的態度。
而一旁的唐澤看著被踢倒的墓碑,卻是陷入了回憶之中,甚至看向沼山伴藏的時候目光中帶上了些許的憐憫。
實際上他在聽完德備六朗將完十一年前發生的事故之后,他的心中便已經大致鎖定了這次群馬縣之旅要經歷的是哪個案件了。
而在沼山伴藏踢倒墓碑后,他已經回想起了本次案件的全部。
而也正因為如此,他才會如此的可憐沼山伴藏這個一登場,就看起來像是反派人物的中年男人。
因為這起案件就是一起徹頭徹尾的悲劇,完完全全就是誤殺。
不過也正因為如此,才更有阻止的必要。
對于這樣的案件,唐澤是最喜歡的了,因為他可以不用糾結怎么在阻止命案發生的同時,怎么讓壞人同時也接受懲罰。
少了這個,他就不用在命案發生進行時去阻止案件了。
只需要想辦法解開這其中的誤會,將一切完完全全的說開,就可以讓本該成為悲劇的事態,引導至皆大歡喜的結局了。
不但如此,這種案件阻止完成后,也是最能夠獲得高昂獎勵的。
雖然十一年前的悲劇無法挽回,但即將發生的案件確實可以迎來“hayend”的結局的。
“那位先生,居然是辰彥先生的父親嗎”在車上越水七槻臉上滿是驚詫。
那并不是吃驚對方的身份,而是因為其對待兒子的態度。
剛剛那暴躁的態度和對待墓碑的粗暴行為,很難讓人相信死去的是他的兒子。
“沒錯,同時他也是我們即將要去的那家光羅旅館的老板。”德備六朗說道。
“誒”
這下越水七槻真的驚了“但是為什么旅館的老板,會出現在那種地方”
“不知道是不是在一直監視那邊。”荒巖一揮聞言說道。
“監視”越水七槻詫異道“這話是什么意思”
“光羅旅館上有一個高臺。”
荒巖一揮看著車窗外不遠處的建筑道“如果是在閣樓的小窗戶里面,用望遠鏡觀察的話,好像是能夠清楚觀察到我們之前所在的那片地方的。”
“原來是這樣。”越水七槻了然的點了點頭,但旋即疑惑道“但他為什么要這么做”
“這個我們就不知道了。”德備六朗搖了搖頭道。
聞言越水七槻也只能將這個疑惑暫時壓在心里,打算等之后進入旅館后,再想辦法打聽清楚。
祭拜沼山辰彥的地方距離旅館不算多遠,開車沒多久眾人便來到了信件中的光羅旅館。
抵達這里后,毛利小五郎第一件事便是詢問有沒有寄信人的消息,但結果卻是一無所獲。
“你確定沒有一個叫立里三可的人住在這里嘛”
聽到前臺服務人員的話,毛利小五郎驚詫道“但是他明明和我們約好了要明天早上在這里會面的。”
“恩,我看來登記簿,并沒有這個名字的客人。”前臺戴著眼鏡的中年人抱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