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沼山辰彥假扮河童的可能性非常大。”
唐澤道“如果不是他假扮成河童不斷被人目擊到,十多年前這里恐怕不會有這樣的熱度。”
“可是,辰彥君他又為什么要假扮河童呢”小蘭一臉的不解道“這樣做,對他又有什么好處呢”
“這就是問題所在了,也是那位“立里三可”認為是伴藏先生殺死自己兒子的原因。”
唐澤指了指自己的腳下“別忘了,這里可是一家旅館。
而假扮成“河童”這樣的妖怪,除了電視臺會因為熱度還收益以外,最受益的便是附近的旅店了。
畢竟這則新聞一出,四面八方的人都會趕來追尋河童,而他們自然也都需要休息和吃飯的地方。
而這家旅館作為距離“河童”起源地最近的地方,恐怕每日生意都很好吧。”
“喂,難道說這家伙在十一月份這樣的冬天,讓自己的兒子涂上綠色的顏料假扮河童,最終導致辰彥溺死嗎”
毛利小五郎指著沼山伴藏驚怒道“你這家伙,實在太過分了”
“一派胡言”沼山伴藏大怒道“我沒有”
“那鞋子上的綠色顏料是怎么回事”
毛利小五郎氣憤反問道“如果外側沾有顏料還能解釋是不小心,但是鞋子內也全都沾滿了顏料,這難道不是辰彥假扮河童的證據嗎”
“事情不是那樣的”
就在毛利小五郎咄咄逼人的質問之際,荒巖一揮突然大叫起來“事情不是你們想的那樣”
“看你的反應,那事實應該是完全相反了。”
唐澤看向荒巖一揮道“如果不是沼山伴藏逼迫自己的兒子去假扮河童,那么恐怕就只有辰彥君資源假扮河童這一可能了。”
“不可能辰彥君怎么會自己假扮河童”
就在這個時候,德備六朗聽到唐澤的話后卻是激動道“一定是那個家伙逼迫辰彥假扮河童,甚至在河流發水的時候,依舊不肯讓他離開,導致了辰彥的死亡”
“如果換做白天的時候,或許我也會是和你一樣的想法。”
唐澤看向沼山伴藏道“因為一個連自己兒子朋友為自己孩子搭建的墓碑,都可以肆意破壞將其踢倒的人,內心一定是丑惡的,也不配為人父。
但在今天晚上,我們陪小蘭去找手機的時候,卻發現被踢倒的墓碑被重新修復好了。
后來,我們發現了想要偷偷藏起來的沼山伴藏先生,這才知道是他偷偷回到這里將踢倒的墓碑修好。
再結合在車上的時候,荒巖先生你說過沼山伴藏時刻通過閣樓監視這里,我想他一直都在看著這里,防止有人再像他兒子那樣溺亡吧。
看得出他是愛兒子的,只不過他的表現太過笨拙了,所以才會讓人誤解。”
“怎么可能”
德備六朗聽到唐澤的話激動的反駁道“這都是假象他監視閣樓,根本就是為了監視墓碑
他這么做,就是以防止埋在下面能夠證明他逼迫自己兒子假扮河童證據的鞋子,被其他人發現”
“立里三可先生,推理時候最忌諱的,便是不能以客觀的眼光去判斷結果。”
唐澤看著德備六朗語氣若有所指道“特別是,當你的雙眼被“惡”蒙蔽,便回不自覺的認定一切都是惡意的發展,卻忽略了事實原本是另一種可能。”
“什么”
聽到唐澤的稱呼,毛利小五郎驚訝的看著德備六朗道“他就是立里三可那個給我們寄委托信的人”
“這”小蘭也是一臉驚訝的看著德備六朗道“這是真的嗎”
“你們仔細想想他之前的反應。”
唐澤提示道“是不是在立場上和我們不同,更像是信上“立里三可”的態度
特別是當我說,沼山伴藏先生并非是強迫辰彥的時候,他立刻便站出來反駁我,讓我不得不聯想到立里三可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