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日常生活中會遇到一些事情,就及可能和案件牽扯上關系。
這次也同樣如此,唐澤也沒有想到居然會在快下班隨口調侃的話題中,找到自己苦苦等待的案件。
只不過讓人有些可惜的是,既然已經需要接受法院的審判了,那就說明案件已經發生過了。
也就是說現在唐澤已經沒有辦法去阻止這個案件的發生了,能做的估計也就是找到真相,還被害者一個公道了。
「既然如此的話,那我們就趁著開庭的時候去聽聽看吧。」唐澤笑道「我們的身份去旁聽應該還是沒問題的吧。」
「如果有時間的話,就去看看。」白鳥笑著點頭應和了下來。
「對了,卷宗在誰那呢。」唐澤隨口問道「讓我看看情況,到時候也不至于兩眼一抹黑。」
「在我這邊,等我給你找找。」高木聞言在桌面上扒了扒,然后遞過來一份卷宗。
道謝過后,唐澤將其接過翻開卷宗仔細查看了起來。
東京拘留所。
這里是嫌疑人在被法院審判之前,暫時羈押看守的地方。
而此刻,妃英理便坐在玻璃窗前看著眼前的男人,再度確定道「馬上就要進行開庭審理了,巖松俊夫先生,你到現在還是不想改變爭取無罪的決定嗎」
「啊當然了」
穿著灰色夾克的巖松俊夫語氣激動道「這個案件真的不是我做的,律師」
「既然不是你做的,你又為什么要在審訊的時候,承認自己就是犯人呢」妃英理不解的問道。
巖松俊夫聞言憤怒的雙手錘著桌面「我明明都跟那刑事說過不是的了
但是他們非要說我的衣服上沾染了被害人的血跡,將我認定就是犯人」
「你說的是指被警方逮捕的時候,身上所穿的衣物沾有被害人血液這件事吧」妃英理面色認真道。
「啊說是還發現有頭發什么的。」巖松俊夫神色沉重道。
「留在案發現場的有你的毛發跟腳印。」妃英理翻看卷宗后確認道。
「就是因為這樣,他們才會說是犯罪證據確鑿,直接就把我當成了兇手」巖松俊夫咬牙道。
「所以,你就在供述書上面簽字了」妃英理反問道。
「但是我只不過是進屋偷東西而已」巖松俊夫激動道「我進屋后打量著四周環境,走到桌子那就發現了尸體
那個時候,那家伙早就已經死掉了」
「那家伙」妃英理聞言一愣,旋即臉色一肅「你剛剛是用了「那家伙」來稱呼被害者的石垣先生吧
那這么說,你是之前就認識這個被害者了吧」
「不,我怎么可能認識他」巖松俊夫心虛的連連搖頭,急忙否定這一點。
看著巖松俊夫那心虛的表情,妃英理面色嚴肅的看向對方緩緩開口道「我來這里是要幫助你的,就算是不利的事實,也請不要對我隱瞞。」
「所以我說了,他真不是我殺的」巖松俊夫暴躁的回答著,卻不肯證明回答妃英理的問題。
見狀,妃英理不由皺起了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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