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蜂谷貴市忍不住附和道「而且這么簡單的欺騙手法要是被單被人掀開,那肯定會立刻被發現吧」
「所以我沒有發現尸體后,就立刻開口,而是沉默的進行觀察啊。」
唐澤淡淡道「我確實因為女友和朋友太過慌亂干擾了我的觀察,沒能第一時間注意到你從床下的視野盲區逃出。
但是
,你們所有人在那之后的反應和在行動,可是都在我的注視之中。
你為了不讓那樣的事情發生,提前將安菜小姐的雙胎彎向外側了吧鴨子坐躺倒
不但如此,為了避免蜂谷先生所說的那種情況,你先發制人說要將她送去醫院,將她抱了起來。
當我想到你的手法時,我立刻便回憶起了之前觀察到的細節,從而認定了你就是兇手」
「對啊只要將她抱起來,被單中腳被彎起來的樣子即便再放下也消失了。」小蘭恍然大悟道。
「不、不是這樣的」
辻榮尊作慌張的反駁道「我只是在那個時候以為安菜出了什么事,所以太著急將她送到醫院去
再說如果我只是湊巧碰到你們的,如果沒有找你們作為向導的話,就沒辦法實施這個手法了吧」
「湊巧不,是刻意為之。」
唐澤淡淡道「從一開始,你的目標或許就是和毛利小五郎一起進入,或者是他身邊親近的人。
而你聽到我們的對話,便鎖定了目標故意在小蘭身邊說自己要找毛利偵探的話。
然后便將我們帶到這里,充當對你有力的目擊證人。
雖然有我這個男生在,但三個女生肯定還是害怕的,要看顧她們的我不會有太多時間注意周圍的環境。
而只要你將那嚇人的道具藏在床底下,就能立刻從視線視角鉆出來再次出現在這里。」
「胡說八道」辻榮尊作聽到唐澤那還原了他的作案經過,再也忍不住的大聲咆哮起來「你這么說,有什么證據」
「既然如此,那請你脫下右腳的鞋子,露出你的腳來證明自己的清白吧。」
唐澤看著辻榮尊作澹澹道「在你行兇往躺在床上的安菜小姐嘴中塞含有毒藥的膠囊時,為了保證讓藥塞到她嘴中,就必須堵住她的口鼻。
但是你們設計的機關床是會來回搖晃的,所以你根本沒辦法做到這一點。
而如果想要做到,就只有一種方法,那就是把自己的鞋子墊在右上方的床腳下來穩定床鋪,不讓其晃動。
但是你卻忘了那里積攢了很多的血漿,所以你的鞋頭部分才會有方形的紅色痕跡。
而你很幸運在目暮警官他們到來前,便發現了這一點。
于是你便借著向高木警官他們展示實驗機關的時候,再次噴灑顏料,然后趁亂在兩只腳上都弄上顏料。
但即便你毀掉了鞋子外面的證據也沒有任何用,因為決定性的證據還在你的身上。
那蓋在死者身上的手術單內側,有幾條紅色的痕跡。
我推測,那應該是你偷偷地把將伸到床上的時候,留下的腳指甲的痕跡。」
當著臉色煞白辻榮尊作的面,唐澤將青色的手術單展開,果不其然上面有著五條紅色的顏料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