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記憶儲存卡落入警視廳手中,組織潛伏在世界各地的成員都會被逮捕、死亡。
我想這個道理你不會不懂的,基安蒂。”
“所以你就用了愛爾蘭一個人的性命,來挽回這次的局面”
基安蒂冷聲道“希望有一天當你面對同樣情況的時候,也能夠做出同樣的選擇。
那個時候我不介意親手送你一程。”
這般明晃晃挑釁的話語被基安蒂說出口,琴酒面帶慍怒,但最終還是強壓著怒意嘶啞道“如果有那么一天,我不介意你動手。”
“哼,那你最好期盼別有那一天”
聽到琴酒話都說到這兒了,基安蒂也沒有再挑釁的余地,只是朗誦了一首,轉身消失在黑暗之中。
“啊啦,還真是個叛逆的小女孩呢。”貝爾摩德點了一根細長的女士香煙笑著道“看來你這個和她之間的隔閡越來越嚴重了呢。”
“無所謂,只要那位大人依舊命令她聽命于我,就算她恨不得殺了我,也要執行我交給她的任務。”
琴酒面無表情的說完后,看向貝爾摩德道“沒事的話盡快配合波本弄明白愛爾蘭被發現的始末。
我要確定到底是意外,還是警視廳內有那群畜生的人潛伏在其中。
特別是那個唐澤弦一,這次的這一切似乎都是對方搞出來的,你好好調查對方的行動是否有什么不同尋常之處。
如果有異常”
雖然話未說出口,琴酒猩紅的眸子透漏的冰冷殺意,已然說明了一切。
“明白。”貝爾摩德淡淡點了點頭,沒有多言而是轉身離開。
與波本寒暄兩句回到房間后,貝爾摩德神色微松。
因為這次的談話中并沒有提及工藤新一的事情,這也就意味著柯南的身份并沒有愛爾蘭臨死前傳出去。
而貝爾摩德也覺得這可能性很大,因為站在愛爾蘭的角度來說,這不單單是組織的一次隱患,同時也是他抓住琴酒的失利,奪權的好機會。
也所以柯南暫時安全了,這也是貝爾摩德松了口氣的原因。
不過想到琴酒給自己布置的任務,貝爾摩德的眼神便閃爍起來。
實際上,在剛剛的對話中,她特意誤導了琴酒。
沒辦法,她為了避免琴酒懷疑為何自己不將記憶儲存卡帶回來,自然要有一個正當的理由。
而顯然有敵人潛伏在暗中伺機搶奪,就是最正當的理由。
但是用了這個借口后,也同樣會引發另外一個問題。
那就是那個以動物為代號的神秘組織,到底是怎么知道他們的蹤跡的。
而這情況無疑就分為幾種,組織里有內奸或者就是對方有成員在警視廳臥底。
就像他們也會派臥底潛伏進各大組織一樣。
而其中引導了一切事情發生的唐澤弦一,自然是其中被調查的重中之重。
而貝爾摩德雖然不知道唐澤是否和那個組織有聯系,但對方和柯南的關系非常的親密,甚至還是對方明面上的師傅
即便對方從未再露過面,但柯南身邊的神秘組織出現的太過突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