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過去接的時候,電話已經掛掉了。”前田剛怒道:“之后我以為有事找我才會過去,現在看來是有人故意搗鬼才對!”
“哼,這可說不好呢。”藤野泰男冷笑道:“我怎么感覺你是自己打電話,自己叫自己出門吧?”
“你少胡說!!”前田剛對著藤野泰男怒目而視。
“反正只要找到兇器,應該就能知道犯人是誰了吧。”森本友美看著爭吵的兩人淡淡道。
“哼,我看犯人就是你吧!”
看著森本友美那挑起事端后,又一副獨立于“戰局”外的姿態,藤野泰男就氣不打一處來,立刻指責道:“當時就你一個人在屋里,嫌疑最大的就是你了!”
“哈!?我要是犯人?我是犯人我就該制造不在場證明了!”森本友美怒道:“你看你這個家伙才最可疑!?”
眼看幾人爭吵愈發激烈也愈發的沒價值,唐澤皺了皺眉。
而就在這時,一旁的千葉帶著人回來匯報消息。
而結果很尷尬,他們并沒有找到任何意思兇器的存在。
“那你們有沒有想過,或許兇器早就被處理掉了。”一旁聽到千葉匯報的園子開始了她的推測:“比如說被吃掉了,自然是找不到了。”
“恩?這話怎么說?”目暮警官聞言立刻問道。
“別忘了這里可是蛋糕博物館!”園子提醒道:“如果是用蛋糕殺了人,那一點也不奇怪吧。”
“但那種血淋淋的蛋糕誰會吃啊!”前田剛聽到園子的話后無法接受這個說法。
而另一邊,聽到園子的話,唐澤雖然立刻排除了犯人是用蛋糕殺人的可能,但不得不說她的這個腦洞還是很有道理的。
在“柯學”的世界,犯人一般都會用和自身職業相關聯的特性去犯案,所以用蛋糕殺人也不是不可能。
但…這話是從園子口中說出來的。
和毛利小五郎一樣,哪怕有這種犯案的可能,但只要從對方口中說出,那這個案件就會像“因果律”一樣和他們對著干,絕不會如他們推測的那樣發展。
“恩…要是蛋糕的話,那就需要硬材質的蛋糕了…”雖然唐澤根據“柯學”立刻排除了這種可能,但目暮警官卻覺得還是挺有道理的,不由得認真思索道。
“那我做的餅干、派之類的肯定是無法充當兇器了。”前田剛叉腰道。
“哼,我的巧克力更沒可能了。”藤野泰男得意道:“畢竟巧克力是一種很細致的東西。”
“你們兩個這話說的是什么意思!”
聽到藤野與前田那意有所指的話語,森本友美朝著兩人怒目而視:“你們是不是想說我用糖果殺了店長,之后又將染了血的糖果吃下去了!?
開什么玩笑,這么惡心的事情我才不會做!”
“不過要大到足以殺死一個人的兇器,她一個人應該也吃不掉才對。”
唐澤沉吟了一下道:“如果是將糖果融化再倒掉也不是沒有可能,但這種情況只需要做一下魯米諾反應就暴露了,可能性不太大。”
“恩…確實是這樣,不過以防萬一還是讓鑒識科人員檢查一下比較好。”目暮說著招呼鑒識科人員過去檢查,一旁的眾人也跟了過去看熱鬧等待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