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優子她一個人住在別邸,就在這里面的房子內。”花屋幸三郎扭頭指了指里面的房屋道:“刑事先生還請跟我來吧。”
“還請務必小心。”
眼看花屋幸三郎要帶著兩人離開,一旁的花屋文代緩緩開口叮囑了一聲。
“請問您這句“小心”是什么意思?”
聽到,的話,一旁的上井直樹立刻站住了腳步,反身來到花屋文代身旁臉色不太好看的詢問道。
就算他知道是假的,身旁還有唐澤這個可靠的前輩在,但對方這臨別前的詭異言語,還是讓他忍不住心里發毛。
“是這樣的,其實從優子來到家里以后,我只要一靠近那處別邸,就忍不住的咳嗽、頭痛,身體出現各種不適的狀況。”
一旁的花屋幸三郎說到這臉色也有些難看,顯然對于這件事心中也是充滿了忌憚。
“果然...還是不能和薔薇的詛咒...抗爭...”
花屋文代語氣語陰森的話語讓上井直樹臉色忍不住一變,他下意識的便看向了站在一旁的唐澤。
但一旁的唐澤卻是面色不變語氣平靜道:“既然幸三郎先生操進屋子便會不舒服,那么我和后輩一起就行了。
還請麻煩帶我們兩人到別邸附近。”
雖然心中滿是抗拒,但上井直樹最終還是亮的頭皮和唐澤來到了這棟別邸外。
事后因為這棟別邸很久都沒有住人了,所以在外面的花園有些疏于打理,很多花兒全都枯萎了,只剩下了殘枝枯草,看上去就一副很是荒敗的模樣。
“前輩,我們真的要進去嗎?”
看著外表像是鬼屋一般的宅邸,上井直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臉上的抗拒已經溢于言表了。
“走了。”
唐澤根本沒有回答上井直樹的話,而是徑直推門向著房間走去。
“啊,真是的!!”
上井直樹握緊拳頭揮了揮,像是在驅趕自己的恐懼,接著徑直跟了上去。
當房門打開,首先映入兩人眼中的便是客廳,與墻外那落敗的氣息不同,屋內卻顯得很是干凈富有人氣。
想來花屋家也只是懶得打理外面的花草罷了,對于房間內的保養還是很上心的。
只不過當兩人推開臥室的房門之后,看著眼前的景象確實忍不住目光一凝。
“前輩,這是...”
“先聯系鑒識課的人過來拍照取證。”唐澤打量著周圍的環境道:“看起來,第一案發現場就是這里了。
而且犯人殺完人后,不知道是慌亂還是焦急,也根本沒有恢復現場打斗痕跡的意思。”
臥室之中床鋪的被子底部已經掉落在了地上,一旁茶幾旁的椅子就這么倒在地上。
“看來犯人應該是花屋家的熟人,而且身強力壯,至少死者根本沒有過多的反抗機會。”
唐澤一邊查看著圓形茶幾上托盤內的小餅干,一邊分析道:“你看小餅干在盤子里都沒有散落,而一旁的椅子卻倒下了。
這說明當死者掙扎的時候,根本沒有進行有用的反抗,不然小餅干這種東西肯定會散落一地的。”
結合現場的情況來看,唐澤差不多已經模擬還原了一遍案發現場。
在犯人進來房間之后,高原優子應該是沒有任何防備之心的,她現在還站在圓形小茶幾前邀請對方坐下。
而犯人就這樣靠近了對方,然后用繩子勒住了高原優子的脖子。
而這個時候的高原優子雖然已經意識到了危險想要掙扎,但因為兩者之間的力氣實在太過懸殊。
她也只是掙扎中撞倒了其中一個椅子,根本沒有來得及進行有效的反抗,便被犯人一面倒的壓在了床上活活勒死了。
這也是為何房間之中,今年只有這兩處地方有掙扎打斗痕跡的原因。
而從這一點,也能得出結論——犯人是男性,而且大概率是這家里的其中一位。
也只有如此,對方才能夠在這么晚的時候,進入對方的房間還依舊沒有引起死者的警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