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澤的這番話可謂無比殘酷,說是殺人誅心都不為過。
雖然他確實同情對方的遭遇,但這并不是他殺人的理由。
更何況在殺了人被揭開真相后,他還想著借用自己的悲慘遭遇賣可憐,祈求能夠博得刑事的同情減輕未來的罪行。
這些都說明了,對方在殺完人之后完全沒有悔恨之心,有的只是復仇后的自私與算計罷了。
這樣的人躺著雖然會同情對方感情上的遭遇,但卻不會對他殺人后的行徑有一絲的可憐。
案件結束后,告別了想要熱情留宿他們去群馬過夜的山村操,唐澤開車帶著毛利小五郎四人向著東京返回。
雖是兩輛車來,一輛車走,但座位上卻不缺。
畢竟在來群馬的時候,他們的人數也就正好卡在比一輛車多一個人的尷尬情況。
而現在多的那個進了群馬縣的監獄,他們回來的時候反而正好夠了。
風雪依舊飄蕩,甚至伴隨著夜幕來臨,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趨勢。
點點的雪花打在車窗之上被雨刮器少走,可卻依舊如同飛蛾撲火一般襲來,仿佛想要將自身的寒冷侵入車內。
但車內的空調呼呼的吹著,卻是將這份冷意牢牢的阻擋在了車外。
不過這漫天大雪總歸還是寒冷,一旁的本堂瑛佑穿的本就有些少,在推理案件的時候就有些感冒了,在車上也不停的打起噴嚏來。
“瑛佑君,你沒事吧?”
看著噴嚏不斷的本堂瑛佑,抱著柯南的小蘭一臉關切道:“都說不讓你跟園子一樣回家啦,現在倒好,恐怕要感冒了。”
“沒事,能跟過來看到唐澤刑事的推理也很值得了。”
本堂瑛佑說到這倒是看向前方的毛利小五郎:“可惜就是沒有看到“沉睡的小五郎”有點可惜。”
“這種簡單的案件還用的著我出馬嗎?”副駕駛的毛利小五郎雙手抱懷神氣道。
“可是我記得毛利偵探最開始一直說是自殺啊...疑點都是唐澤刑事發現的....”
擦著鼻子的本堂瑛佑看著神奇的毛利小五郎小聲戳了對方的“痛腳”。
不過這話也不假,因為一開始嚷嚷著是自殺要結案的,確實是毛利小五郎。
但是后來嘛,就直接直接慘遭打臉了,唐澤的一番推理毛利小五郎正式成了邊緣人觀眾,也就直到推理落幕以后,才插了兩句話,義正言辭的批判了對方兩句。
之前也不是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但之前毛利小五郎和眾人也沒什么關注的重心還是在案件的真相之上。
可今天身為毛利小五郎粉絲的本堂瑛佑關注點卻一直在對方身上,此刻便戳破了大家長久以來下意識忽略的東西。
如果毛利小五郎是個實至名歸的名偵探,那對于本堂瑛佑的質疑自然不會有什么過激反應。
但可惜,因為毛利小五郎對于自己“沉睡”推理的這件事沒有絲毫的印象,此刻被人質疑后確實有些心虛起來。
當然他的謙虛只是在心底,表面上他卻是一副氣急的模樣生氣道:“你這小鬼...”
“那其實是一種試探。”
看到毛利小五郎急眼了,唐澤生怕他說出什么“給你現場來個推理”什么的麻煩,于是便連忙打斷了他的話,幫其圓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