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安蒂瞥了身旁的科恩嗤笑道:“要是真的死了那還好,如果她要是被洗腦或者貪生怕死投靠了FBI反過來將我們一軍,那就糟糕了。”
“那是不可能的。”
聽到基安蒂的話,身在黑色保時捷內的琴酒卻是止口否認了基安蒂的猜測:“別忘了,她可是那種中了槍,被打了自白針,再加上肋骨被打到斷都不肯說半個字的家伙啊。
擔心背叛只是浪費你的力氣而已。”
“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大哥你說的應該是基爾酒因此被那位大人中意的那個事件吧?”
“沒錯,那個事我也有耳聞。”
基安蒂撐著下巴等待著發車一邊說道:“本來是基爾酒抓到了混進組織來的臥底,她一直追那家將其逼上了絕路,到這一步還挺酷的,想不到她竟然反而中了對方的陷阱,反過來被對方抓到拷問了。
等你們趕到的時候,她幾乎已經是奄奄一息的狀態了。
不過我怎么都搞不懂,那位大人怎么就這么相中她,最后演變成她跟我們搭檔的局面啊。”
“牙齒。”
琴酒緩緩吐出了兩個字,讓基安蒂一臉的疑惑:“牙齒?什么意思?”
“基爾用她唯一找得到的武器,把那位臥底的手腕咬到了深可見骨的程度。
在這之后,她把那個因為疼痛而失去意志的臥底槍給搶了過來,朝著他的腦袋轟了過去。
那是真的只有暴怒的野獸才能干得出來的事情啊。”
“問題是那個臥底是不是就那樣死掉了,你們怎么知道基爾酒什么都沒有說。”基安蒂質疑道。
“后來從那個臥底身上,找到了對方拷問基爾所有過程的錄音。”琴酒淡淡道。
“錄音?原來是這樣。”基安蒂恍然:“那,錄音想必是什么都沒有吧。”
“對,MD的錄音中完全聽不到基爾的聲音。”琴酒說道。
“對了大哥,我們到現在還不知道那個臥底的真實身份吧?”伏特加似乎想到了什么開口詢問道。
“嗯,那家伙擁有一大堆的用變裝后的相片制作的假證件和名字都不一樣的護照來看,他的身份應該不是簡單的臥底而已。”
煙霧彌漫在琴酒那滿是陰霾的臉上,卻依舊這擋不住那雙眸子中的陰冷:“當時只知道那個家伙真正的代號,別的一概不知。”
“聽大哥你這么一說,我倒是想起來我們兩個趕到那里的時候,那個到達現場的臥底同伙,好像一直趴在那個沒有什么反應的臥底尸體耳邊說著什么。”伏特加回憶道。
“我離得位置實在有些遠,也沒有聽清他那仿佛跳針的唱片一樣,念著證件或護照上都沒有看到的名字到底是什么。”
琴酒冷笑道:“可惜那家伙自知逃不了,干脆就自我了斷了,不然或許能夠拷問出些什么。”
“真希望能快點找到基爾。”伏特加看著交警放行的手勢,徑直發動了汽車。
“會的,一定找得到。”
琴酒將香煙彈出車窗:“更何況,現在我們已經鎖定目標了…”
黑色的保時捷向著街道行駛而去,藍白的跑車緊隨其后,最終隱入了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