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就放棄了。”惑心貓問道：“不好奇了？”
“好奇能當飯吃么？”林凡說罷，腳下爆出一道氣浪，身形向著冰原深處疾行而去。
直至天色黑了下來，林凡發現一路之上的幽藍晶體竟然越來越少了，直至完全消失。
沒有幽藍晶體引出沉眠中的兇魔，也就意味著沒有收入。
他停下了身形，開始猶豫了起來，糾結要不要做這種毫無意義的事。
以前猶豫的時候沒人商量，現在倒是一顆貓頭可以討論。然而這貨卻是一副以林凡馬首是瞻的模樣，都以老大做決定。
這特么的明顯是不想背鍋啊！
林凡無奈了，他抬起黑森森的骷髏頭，望著夜幕之上的星海，璀璨奪目卻又浩瀚無際。
他忽然感覺有點累，有點不想動了。
卸下了骷髏戰甲，捧起了地上的一把雪搓了搓臉，感覺舒服了許多。
“老大，沒事吧！”惑心貓察覺到了林凡狀態有些不太對，它飄飛到林凡眼前說道：“要不來根煙？”
林凡擺了擺手，“就是突然感覺有點累。”
“累？”惑心貓嘀咕了一聲，它不明白這是什么感覺。
林凡放出了兩只暗影雷豹與一只視角貓頭鷹，隨即就這么仰面躺在雪地之上望著星空。
就這么發了一會呆，再次用雪搓了搓臉，融合了戰將，收回了暗影雷豹與視角貓頭鷹，繼續向著核心冰原深處疾行而去。
直至天色大亮，林凡再次停下了下來，他放棄了，或許他想看到的盡頭就在不遠處，但他還是選擇了轉身回返。
因為他發現這個世界的蒼茫不是現在的自己可以探究的。
不能因為心中的好奇耽誤了當下要做的事。
“放棄啦？”惑心貓非常不合時宜的問了一聲。
“商量個事！”林凡笑了笑，抓起這貨毛絨絨的腦袋，“好久沒踢足球了。”
聞言，惑心貓急了，“過份了老大！”
“開個玩笑，”林凡樂呵呵的又將這個毛絨絨的家伙放在肩上，“我是能干出這種事的人么？”
“你這事干的還少？”惑心貓想起最初碰見這貨的時候，自己被扔飛踹飛多少次了？
此人不要比臉的經驗條已經滿了。
林凡扭過黑森森的骷髏頭看了眼惑心貓，隨即說出了白老曾經對他說過的一句話：“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
然而，惑心貓卻砸了場子，“這是狡辯，不論以前或是現在，干過的事就是干過。”
林凡愣了一下，你大爺的，一段沒送這貨起飛，牛比起來了。
他一把抓過惑心貓毛絨絨的腦袋：“我覺得你說得很有道理，既然這樣，我還是把這個壞人做到底吧！”
一聽這話，惑心貓當即就改了口：“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
下一刻，
黑骷髏與貓頭相繼大笑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