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塘聳了聳肩,朝著前方的籃球場走去,牧佳茗跟在后面。
來到籃球場之后,陳塘坐了下來,拿出一根香煙,遞給牧佳茗,牧佳茗接過。
陳塘自己點燃一根,然后從口袋里拿出兩罐啤酒,扔給牧佳茗一罐。
牧佳茗接住啤酒,打開,喝了一口,說道:“陳塘,你不覺得……咱們進展太快了嗎?”
“有什么快的?彼此合適的人,在對眼的時候就知道是對的人,不合適的人,在一起七八年,也是沒有結果。”陳塘打開啤酒,喝了幾口。
“你怎么知道我們彼此是對的人?”牧佳茗坐了下來,和陳塘背靠背,問道。
“因為我們是一類人,我們有著同樣的三觀。”陳塘輕聲說道。
牧佳茗笑了笑,將啤酒一口喝光,問道:“你是為什么參軍的?別和我說是因為想為國出力什么的,我想聽實話。”
“我爺爺是軍人。”陳塘開口,喝了一口啤酒,繼續說道:“從小是我爺爺教育的我,我受我爺爺的影響很大,所以高中畢業之后,就參軍了。”
“你爺爺也是軍人?”牧佳茗有些詫異。
“你爺爺也是?”陳塘問道。
“是。”牧佳茗點頭,說道:“我是軍人家庭,但和其他軍人家庭不同的是,我從小不是在軍區大院長大的。”
“好吧。”陳塘笑了笑,說道:“你看,我說咱們三觀相同吧,都是軍人家庭,想法什么的都是差不多的。”
“過了今年,你二十四了吧?”牧佳茗開口問道。
“對,軍旅生涯馬上六個年頭了。”陳塘點頭。
“你知道我多大嗎?”牧佳茗對著陳塘問道。
“不知道,你沒告訴我!”陳塘說道。
“我比你大一歲,過了今年,我二十五了。”牧佳茗說道。
“你比我大……我倒是挺意外的。”陳塘將啤酒喝光,問道:“你是為什么參軍的?”
牧佳茗抽了一口香煙,眸中閃爍著冷芒。
“怎么了?”陳塘感覺到了牧佳茗的情緒變化,轉頭問道:“不會是問到不該問的地方了吧?如果不方便說的話,就算了。”
“沒什么不方便說的。”牧佳茗搖頭,說道:“我這個人就是這樣,不善于表達,但有些事情總是該面對的,比如我們兩個人的事情,如果我們在一起,那我們兩個之間必須是要相互信任的,彼此之間,是透明的,是不該隱瞞什么的。”
“是。”陳塘點頭。
“所以,這件事情我不怕讓你知道。”牧佳茗說到這里,深吸了一口氣,繼續說道:“我在上初中的時候,晚上有晚自習,剛才我說過了,我雖然是軍人家庭,但并不在軍區大院里,當時我家住在離學校很遠的地方。”
“那個時候我是典型的乖乖女,家里讓我干什么,我從來都不會反駁,都是順著他們。”
“你應該也清楚,我們那個年代的晚自習,除了一線城市之外,二三線城市是沒有校車送的,都是晚自習結束之后,結伴一起回家,或者獨自回家。”
牧佳茗話語至此,陳塘點頭,說道:“當時的確只有一線城市里有專車護送。”
“我記得很清楚,哪怕過了這么多年了,這件事情我依然記憶猶新。”牧佳茗握拳,繼續說道:“那是一個冬天,下著雪,晚自習結束之后,我和我的發小結伴回家。”
“回家的路上,有一段路,這段路是段很黑很黑的路,雖然只有不到三百米的路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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