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佳茗一口氣說到這里，深吸了一口氣，說道：“這就是我參軍的理由，我真的很恨之前的自己，為什么那時候我沒有保護自己和保護朋友的力量！我恨我……”
不等牧佳茗說完的，陳塘一把將牧佳茗擁入自己的懷中，說道：“你沒做錯，如果你留下來了，那么結局……只會更加悲慘。”
“有時候我經常在想，如果被留下的那個人是我，逃走的那個人是我發小，那……”牧佳茗任由陳塘抱著，不等她說完的，陳塘打斷，道：“這個世界上沒有如果，我相信，你發小也不會怪你，你發小如果知道你現在這個樣子，有著現在的成就，她也一定會為你驕傲。”
牧佳茗推開陳塘，點燃一根香煙，深吸了一口氣，平復了一下情緒，笑著說道：“你剛才是不是以為我被那兩個小混混給XX了？”
“是。”陳塘如實點頭。
“謝謝。”牧佳茗望著陳塘，說道：“謝謝你能在那時候說不在乎我的過去。”
“我們之間沒必要說謝這個字。”陳塘語氣嚴肅的說道。
牧佳茗點了點頭，望著陳塘，說道：“你小時候什么樣兒？應該一直是桀驁不馴的性格吧？”
“小時候的我在家里挺乖的，家里讓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但一出了家門，去了學校，我就扯下乖孩子的標簽了。”陳塘笑著說道。
“那你小時候碰到過被比你大的孩子勒索，或者看你不順眼，打你的事件嗎？”牧佳茗對著陳塘問道。
“看我不順眼的多了，但一般都是我打人家，也碰到過勒索我的人，是個比我大三歲，早下學的校外混混，結果被我反勒索了。”陳塘眸中閃爍著回憶，繼續說道：“我小時候身體很好，基礎也很好，不說別的，就上學那會兒，三四個和我體格相仿的同學，根本近不了我的身！就算碰上高年級的，我也不虛他們，單挑，他們不是個兒，群架，我也有我自己的哥們。”
牧佳茗嘆氣，說道：“現在想起上學的時候，真的挺懷念的。”
“人都是懷舊的生物。”陳塘點頭，說道：“可惜，時間不會倒流，正因為如此，生命才會顯得無比珍貴。”
“有人來了。”牧佳茗美眸瞇起，低聲說了一句。
陳塘瞥了身后一眼，笑著說道：“蘇楊。”
蘇楊大步朝著籃球場走來，對著陳塘和牧佳茗方向喊道：“你倆在做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非得貓在這個地方？”
陳塘和牧佳茗起身，朝著食堂方向走去，說道：“你喜歡在這兒就在這兒吧，我們去看聯歡晚會了。”
“……”蘇楊無語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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