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伯特也不是你真正的名字吧。”陳塘對著艾伯特問道。
“正如唐宸,也不是你真正的名字。”艾伯特笑著說道。
“真正的名字不重要。”陳塘點頭。
“我一開始的時候就發現了你們,沒有告訴那幾個雇傭兵的原因很簡單,我想看看你們有沒有這個能力,和我一起成為棋子,甚至是合作伙伴!”
“后來三名撒旦贊歌雇傭兵被你們干掉了,我通知了那兩名撒旦贊歌雇傭兵,之后你們又干掉了他們,我也就方便出面了。”艾伯特一口氣說道。
“那接下來,是不是可以說棋盤、棋子、下棋人的話題了?”陳塘盯著艾伯特問道。
“嗯,可以了。”艾伯特點頭。
“那先解釋一下,棋盤、棋子、下棋人這三個詞語代表的意思吧。”陳塘說道。
“棋盤,也就是目前的撒旦贊歌,但不僅限于撒旦贊歌,以后所有被涉及到此事中的人,都可以算是棋盤!”
“棋子,一個棋盤可以很大,但棋盤內的棋子是固定的,所以想要成為棋子,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目前我算是棋子,你……可能也算是一個。”
“下棋人,這就很明顯了,撒旦贊歌的撒旦算一個,你們中國五類部隊的幕后指揮者算一個,我們英國的幕后指揮者也算一個!未來加入棋盤的‘幕后玩家’,也算是下棋人!”
艾伯特說到這里,點燃一根雪茄,抽了一口,繼續說道:“當然,棋盤代表的人,很有可能成為棋子,原先的棋子,也不是沒可能成為下棋人!”
“這些話聽著倒像是富有哲理的話。”陳塘笑了笑。
“你們中國不是有句古話嗎?天作棋盤星作子,誰人敢下!地作瑟琶路作弦,哪個能彈?”艾伯特開口,繼續說道:“這個棋盤雖然沒有天空那么大,但下棋人,可都是大人物。”
“你殺了薩麥爾麾下的雨,爬到了雨的位置上,是想成為下棋人嗎?”陳塘對著艾伯特問道。
“不。”艾伯特搖頭,說道:“我沒那么大的追求,我只是想讓自己成為一個更重要的棋子,可以影響棋盤的棋子,在必要的時候,走出它最具備作用的一步。”
陳塘點了點頭,沒有言語。
想要成為下棋人,很難。
畢竟,他們本就只是棋子,如何能容易的成為下棋人?
但棋子成為下棋人,也不是沒可能,那就是……當這顆棋子影響整個棋盤的時候,它就可以搖身一變,成為下棋人!
“我這顆棋子,只想快一些完成我的任務,然后……回去,做我該做的事情,盡我該盡的責任。”艾伯特嘆氣,宛如寶石一般的眸子里閃爍著柔情。
“女人?”陳塘笑了笑,問道。
“是的。”艾伯特拿出一張照片,笑著望著照片。
“嗯,很漂亮的女人。”陳塘瞥了一眼照片上的女人,笑著說道。
“她叫阿米麗婭。”艾伯特柔情的說道。
此時的艾伯特,和方才判若兩人。
如果說之前的艾伯特是睿智的,可以看破一切的。
那么現在的艾伯特,就是柔情似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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