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一時彼一時啊。”劉一手嘆氣,輕聲說了一句。
話語落下,上官弘業和百里雨樵齊齊皺眉。
“劉兄,你就直接說,我孫兒還有救沒救就是了。”百里雨樵望著劉一手,輕聲問道。
“有救自然是有救。”劉一手開口。
“怎么做?”百里雨樵起身,說道:“只要劉兄能救我孫兒,那我百里雨樵欠你一條命!以后只要有用得著我的地方,有用得著鴻門的地方,劉兄只管開口。”
“百里兄莫急,我知道你愛孫心切,但聽我把話說完。”劉一手面色嚴肅了下來。
“好吧。”百里雨樵坐了下來。
“我剛才說過了,此一時彼一時!如果是當時,我要為百里兄的孫兒化這一劫,不能說簡單,但也不太費勁!但是現在的話……已經有些晚了!”劉一手說道。
“劉兄盡管直言。”百里雨樵開口。
“好吧,那我就直言了,現在救百里兄的孫兒不是沒有辦法,但需要以命換命!”劉一手望向百里雨樵。
“以命換命?”上官弘業一愣。
“用我的!”百里雨樵開口。
“不,你的命沒用,得用他父親的!”劉一手緊盯著百里雨樵。
百里雨樵瞳孔一縮。
無論是孫兒還是兒子,百里雨樵都不想舍棄,他寧愿舍棄自己的性命。
“這……”上官弘業懵了一下,問道:“再沒別的辦法了?”
“這就和人生病一樣的道理,本來只是簡單的胃病,之后演變成了胃炎,又演變成了胃癌!時間,可以改變很多的。”劉一手開口說道。
說完,他起身,背對著百里雨樵,繼續說道:“好了,百里兄自己做個決定吧。”
“劉兄,真沒別的辦法了嗎?”百里雨樵低著頭,面色沉重。
“也不是沒有,但這個辦法……更難辦了!”劉一手嘆氣。
“劉兄只管開口,其余的我們開辦。”百里雨樵起身,仿佛又看到了希望。
“你得需要找一個根本活不下來的人,然后讓你孫兒跟著他,方可克制你孫兒的劫難。”劉一手瞥了百里雨樵一眼,繼續說道:“但這種人,太少了。”
“什么意思?”百里雨樵皺眉,什么叫根本活不下來的人?
“花葉不相見,半點不由人!”劉一手開口,繼續說道:“彼岸花。”
“不明白。”百里雨樵搖頭。
陳塘站在那里,也聽懵了,這說著人呢,怎么又扯到花上面了?
“我倒是知道一個人,不知百里兄能不能找到他?”劉一手轉身,望著百里雨樵說道。
“誰!”百里雨樵問道。
“狗蛋的孫子,陳塘!”劉一手開口。
話語落下,陳塘和百里雨樵以及上官弘業齊齊一愣。
然后上官弘業望著陳塘,說道:“他就是陳塘!真是來的早不如來的巧,這下小少爺有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