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塘將射手的西洋劍扔給蘇楊,蘇楊一把接住。
然后陳塘持著刺劍,大步朝著前方走去。
當陳塘走到密密麻麻的紅衣軍士兵人堆前的時候,這些紅衣軍士兵齊齊給陳塘讓開一條路。
很快,陳塘走到距離教官十米處。
紅衣軍士兵們將讓出來的路堵上,將陳塘和教官圍在這不足幾百平米的區域內。
教官持著西洋短劍,盯著陳塘,也不言語。
“將尸體都給我搬走!”陳塘大聲下令,命令下達之后,紅衣軍士兵們迅速將陳塘和教官這邊的‘本部’士兵尸體搬離。
陳塘這么做是為了待會兒和教官交手的時候腳下沒有尸體,兩人發揮的更全面一些。
“又見面了,沒什么想說的嗎?”陳塘微笑著問教官。
教官哼了一聲,說道:“你們中國不是常說成王敗寇嗎?所以,我沒什么好說的,敗了就是敗了,若是你想來羞辱我的話,你已經做到了!但是這件事情,卻沒有任何的意義。”
陳塘拿出一根香煙,抽了一口,吐出一口煙霧,道:“打了這么久,還不知道你的代號呢。”
“教官。”教官開口,繼續說道:“給我顆煙吧。”
陳塘掏出香煙,扔給教官,教官接住,用自己的軍用打火機點燃,抽了起來。
他低著頭,一邊抽煙,一邊不知道在想什么,眼神給人一種陰森的感覺。
“現在可只剩下你一個人了,你又在想什么陰招?”陳塘盯著教官,繼續說道:“不過就算你有什么招兒,你一個人也掀不起多大風浪了。”
教官只顧自己抽煙,不搭理陳塘。
很快,一根煙抽沒了。
“教官,你覺得你還可以活嗎?”陳塘對著教官問道。
“事到如今,我就沒想過要活。”教官語氣淡漠的說道。
“是的,今天你必死無疑!”陳塘笑了笑,繼續說道:“但我可以給你一個殺我的機會,你殺了我,你會死!你殺不了我,你也會死,你如何選擇?”
教官抬起頭,盯著陳塘,眼眸冰冷,道:“這個世界上,怕是沒人比我更想殺了你!但你能保證在你我交戰期間……”
話語至此,教官望向周圍密密麻麻的紅衣軍士兵們,繼續說道:“他們都不會插手嗎?”
“當然!”陳塘點頭,說道:“沒我的準許,他們自然不敢插手!”
教官嘴角勾起冷笑,道:“那既然有著能殺掉你的機會,我為何不要呢?”
說完這句話,教官眸子中閃過一抹陰森的冷芒,他不知道在克制著什么。
就好像有一件事情,教官并不想做,但他卻不得不做一樣!
教官的戰爭第六感和陳塘的戰爭第六感相抵消,陳塘直覺不到什么,但他看到教官眼神的變化之后……感覺有些不對勁兒,但短時間內他也想不到什么。
畢竟教官都一個人了,還能掀起什么風浪來?
“大家都很忙,開始吧!”陳塘舉起刺劍,望著教官。
教官甩了甩西洋短劍上的血水,對著陳塘微微點頭,意思是他已經做好了戰斗準備。
……
與此同時,中國,付劍波的辦公室中。
付劍波撥下了一個俄羅斯的號碼,然后等待著電話接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