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你有問題!”
封應和怒吼一聲,粗糙的大手將三根毒針打飛。
這三根毒針雖然十分隱秘,但其上卻沒什么內力,只要有準備,完全可以用掌力扇飛。
封應和另一只早就放在儲物袋上的手,他掏出了一把大錘,雙手握住鐵錘,準備將這農婦砸成肉泥。
啪!
三根銀針射出以后,那農婦雙掌一合,手中的蜜桃被拍成了毒汁,劈頭蓋臉的撒向了封應和。
封應和雖然舉起了大錘,但卻沒防到這一處,正面被蜜桃汁灑了一臉。
蜜汁灑在臉上,封應和頓時有種昏昏欲睡的感覺。
三根毒針只是掩人耳目,蜜桃毒汁才是殺手锏。
農婦裂嘴一笑,欺身上前,身形如電。
砰砰砰砰砰……
她并指如劍,連點封應和身上七八處大穴。
封應和應聲倒地。
可剛剛倒了一半,農婦便一伸手便將他托了起來。
農婦取走封應和身上的儲物袋,帶著這個奇丑無比的男人躍入了身后的房屋。
那房屋里布置十分簡單。
只有一個普通的木床,一口漆黑的大缸,除此之外便只有一個裝衣服和雜物的木箱。
農婦用腳關上了門,右手一翻取出了一根手掌般長的銀色鋼針。
銀色鋼針插入了封應和背脊大穴。
接著農婦露出了一絲極為殘忍的微笑,她從儲物袋里取出了一把雪亮的匕首。
刷刷刷刷……
四刀過后,封應和的手腳都被卸了下來,血流如注,詭異的是封應和依舊昏睡,半點也不見清醒。
不過這樣下去只需片刻封應和就會流血過多而死。
農婦另一只手揭開大缸,缸中有著半缸藥水。
手腳盡斷的封應和被泡入了缸中。
農婦一伸手將插入封應和后背大穴的銀針抽了出來。
封應和渾身一個痙攣,竟然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透過窗戶的光。
封應和見到大床之上有一名農婦,農婦一埋頭取下了一張人皮面具,露出了一張蒼老的面容。
封應和自嘲一笑。
“傅崐成果然是你,你來廣賢鎮多久了?”封應和詢問道。
“一個多月吧。”傅崐成陰沉的回答道。
“你可真是沉得住氣,忍了一個多月才動手,可你為什么直接就對付我,難道你不知道你的弟子是追野豬妖而死的嗎,這大街上哪個不知道這件事,你為什么會先對付我!?”封應和一臉不甘的問道。
傅崐成露出了一絲嘲諷之色。
“蠢貨!難道你不知道你的嫌疑最大?”
“野豬妖的消息是你放出來的,我那兩個弟子剛來廣賢鎮,就死在仁賢莊而且尸骨無存,你又常在仁賢莊出入,那莊子還有幻陣籠罩,這分明就是你利用野豬妖的消息,吸引散修,設計陷阱,殺人奪寶。”
“不過有些地方我也沒想明白,比如我那兩個不成器的弟子修為低微,身上更是一塊靈石都沒有,這么小的魚餌,你們都要吃,嘿嘿……真是讓人想不通,除非是他們撞破了你什么秘密,你要殺人滅口。”濮水洞主傅崐成瞇著眼睛說道。
“姓傅的!你的弟子根本就不是我殺的,你找錯人了!”封應和依舊還是嘴硬。
可下一秒。
他突然覺得人輕飄飄的,頭也越來越昏,他甚至感覺不到自己的四肢。
“傅崐成!你對我做了什么?”封應和覺得自己的頭越來越沉,仿佛思維都無法自己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