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兒一臉錯愕的看著這兩位前輩,怎么一言不合就開始比本錢?
作為一名剛剛長成的少女,她是沒有資格參與這場比拼的,不過作為局外人,她還是非常認可的看了一眼月漠。
“本座需要接引星光重塑法體,就這胸口的兩坨東西也才剛剛長好,如何能夠見人?”月漠坦然說道。
額……原來不是要和自己比本錢。
“那么閣下現在總可以見人了吧?”程芊穎再次問到。
“當然……自我介紹一下,本座月漠,乃是朱子山的小妾。”月漠說完以后,便用手指撕開了自己臉上的繃帶露出了一張如瓷器般嫩白的臉龐。
“哼!你這女人好不要臉,居然妄稱是那老色胚的小妾。”
“那老色……”說到這里,程芊穎突然怔住了。
她說的是朱子山,不是朱可夫!
“額……你說你是朱什么的小妾?”
“我夫君名叫朱子山。”月漠再次重復道。
“額……我記得朱子山好像是一頭?”程芊穎張了張嘴,她在想怎么把野豬兩個字委婉的說出來。
“你若敢侮辱本座夫君半個字,絕不輕饒!”月漠冷冷的說道。
此言一出,程芊穎僵在原地,竟不知該如何說話。
然而站在一旁的白玉兒卻是憤而開口。
“朱子山!乃是一頭生長于紫云山的野豬妖,早年被我姐和煉丹堂的董堂主帶入山門,在白堡修行數年之后,逐漸展現其大妖血脈,其后天池山劇變,朱子山載我姐奔行千里返回白堡。”
“原本以為朱子山乃是一頭良獸,誰知一語不合那野豬妖便出手傷人,負氣離去……”
“大約數月之后,野豬妖朱子山隨陸君公子返回白堡,與之同回白堡的還有李秀玲姑娘,黃鼠狼妖大黃和狗妖白忠衛,我姐為了壯大白堡實力,將他們全都留在了白堡,那時朱子山便成為了我白堡的守山靈獸。”
“后來……那個女人來報仇了,她為了侮辱我姐,辦了一場婚宴,讓我姐和朱子山結成了雙修道侶,而那個女人在總盟中權力如日中天,事隔數年,我姐依舊不敢在明面上否認此事,不過我白堡上下皆視此事為奇恥大辱,常常鞭策自己定要自強不息,絕不能夠再任人侮辱!”
“月漠前輩!您好歹也是練神期修士,為何要自取其辱,自認為自己是一頭野豬妖的小妾?”白玉兒義正言辭的喝問道。
白玉兒吐出這些話的時候雖然暢快,但是程芊穎真的為她捏了一把冷汗。
眼前這個叫做月漠的神秘女子,自己也摸不透她的修為,白玉兒這般境界,便敢怒斥于她,若她惱羞成怒,自己未必護得下白玉兒的周全,屆時就愧對白師了。
然而月漠并未發怒,只是以平淡的口吻回應道:“白玉兒你小小年紀見識短淺,本座不怪你,我夫君朱子山雖為野豬妖,但卻是頂天立地的英雄好漢,月漠身為其妾室,只會覺得驕傲,又豈會覺得恥辱?”
“倒是某些人就算是想成為夫君的妾室,恐怕也未必能成呢?”月漠意有所指的說道。
“月漠前輩,我想除了你恐怕沒有人會愿意成為朱子山的妾室。”白玉兒針鋒相對的說道。
“是嗎?”月漠淡了淡笑了笑,并未解釋。
“月漠姑娘,既然你現在已無需藏頭露尾,只要你不提那野豬妖朱子山,我白堡便歡迎你加入。”程芊穎想起了白師的交代,于是主動提出了邀請。
“今天本座就把話撂在這里,我月漠生是朱子山的人,死是朱子山的鬼,你們回去轉告白云婷,如果她自認是朱子山的正室,那我月漠自然去白堡敬她一杯酒,叫她一聲姐姐,從此以后聽她差遣!”
“若她不認!哼!這種連自己夫君都不認的女人,我月漠不屑與其相處!”神秘女子月漠朗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