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方孟韋一把拎住了茍遜,不由分說便將這個醉醺醺的男子往自己的房間里拽。
“額……你是誰?”茍遜吐出一口酒氣。
“跟我進來。”方孟偉推開房門,將茍遜扔入了房中。
“婉如!我愛你!”酒氣沖天的茍遜如同瘋狗一樣,撲向了其中一名看起來俊秀的黑衣男子。
那黑衣男子大驚失色,慌忙向后退去。
嘭!
方孟韋將茍遜一把按倒,并把他的頭推向了石桌中央。
這羊肉館的石桌可不簡單。
石桌的中央是挖空的,里面放了熊熊燃燒的炭火。
客人坐在石桌旁可以感受到溫暖,可要把一張好臉往石桌中央貼過去,那便等同于烤臉。
好在方孟韋沒有把茍遜的臉直接塞進炭火堆里,僅僅只是嚇唬他。
不過被這一嚇之后,茍遜的酒確實醒了大半。
方孟韋把茍遜提了起來,然后往他的臉上澆了一壺水。
冷水淋頭。
茍遜的身子顫了一顫,總算從醉酒的狀態下恢復了幾分神智。
“說!和你一起用餐的女人是誰?來自何方,她手中有什么寶物?”方孟韋惡狠狠地問道。
房間中的白須老者以及另外兩名青年,紛紛看向了茍遜。
茍遜此時還處于半醉半醒的狀態,被人在耳旁一喝問,就下意識的回答道:“是張婉如,張姑娘,她來自永州,剛剛撿到了一柄極品飛劍。”
極品飛劍!?
還是撿到的?
白須老者露出了驚喜至極的神色。
“天授不取,反受其咎!如此重寶,既然讓老夫撞見了,合該是老夫的機緣。”徐金堂雙目一寒的說道。
“徐管事,我紅原家族在赤州也是巨富一方,為了一柄飛劍便要出手搶奪?”黑衣俊秀男子眉頭一皺,似乎對殺人奪寶頗有抵觸。
“永平公子,你有所不知,這極品飛劍向來都是練神修士的專屬之物,甚至許多練神期修士到了分神境都無法擁有極品飛劍,老夫在玄罡境已經打磨了多年,是該將手中的上品飛劍換一換了。”徐金堂摸著自己的胡須一臉貪婪的說道。
“沒錯……永平公子,我聽說只要練神期劍修只要晉級到了金丹,手中的極品飛劍就會立時升為法寶飛劍,你說珍不珍貴?”
紅原永平眉頭皺了起來,他雖然是紅原家族的嫡系,但是他的修為卻十分低下,自然地位便不見得有多高。
而這徐金堂徐管事雖是外姓,但是修為高深在族中的地位不低。
自己根本不可能阻止他貪心。
“馮上,孟韋,你二人現在就送永平公子離開,到風丫口去等老夫,老夫取了寶物就立刻來會合。”徐金堂吩咐道。
“是的,師傅。”馮上和方孟韋抱拳答道。
“你們想做什么?殺人奪寶!?謀害婉如!?”回過神來的茍遜發出了驚聲尖叫。
“啊!”方孟韋朝著茍遜的命門大穴狠狠一按。
茍遜悶哼一聲,吼叫之聲戛然而止。
羊肉館里都是用的厚重石墻,隔音效果極好,茍遜的慘叫之聲并沒有傳到廚房。
其實只是廚房也沒人,幾乎所有的人都跑到外面去看徐徐離開的野豬妖和張婉如去了。
“事不宜遲!”
紅原永平,馮上和方孟韋三人離去。
徐金堂親自按住了茍遜的命門大穴,將這個男子拖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小子……那張婉如姑娘究竟是什么修為?”徐金堂一臉陰森的詢問道。
“老匹夫我是絕對不會告訴你的。”茍遜一臉倔強的回答道。
“哈哈哈哈……正數為物與類聚,能和練氣期修士為友的必然也是練氣期,你小子不過只是一個練氣小修卻口口聲聲說要和那張婉如姑娘在一起,哼!難道那姓張的女人還是練罡不成?”徐金堂一臉篤定的分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