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為高的一方,可以提攜修為低的一方。
便如同月漠率先晉級金丹以后,朱子山便能依靠契符的聯系強行拔生自己的修為,比什么靈丹妙藥都有效。
朱子山身為靈境修士若修煉了這同心訣和白云婷雙修,對他而言自然是一點好處都沒有;可是白云婷只是練神初期修為若和自己雙修只怕天天都跟神丹妙藥一樣。
額……難怪對自己這么好。
原來是看上了自己這一身修為。
天下女人,前世今生都一樣。
不過話又說回來,自己也是如此。
白云婷若是丑陋不堪,自己會喜歡嗎?
而自己若是沒有這一身修為,白云婷只怕也會棄如敝履。
一切美好的背后都是現實,若非自己是雷劫妖修,白云婷堂堂一族之長,天姿絕倫,又豈會平白無故喜歡一頭豬?
“娘子……本座明白了,此功法吾自會悉心參悟,晚上我們再一起深入研究,你先忙你的去吧。”朱子山的話語之中沒有了剛剛的熱情。
白云婷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已然已經降了一大截。
“多謝官人。”白云婷深施一禮,一臉竊喜的離開了此地。
朱子山點點頭,盤膝坐在床榻之上,靜靜地翻閱著這部《同心訣》
只聽他低聲吟唱:“一片同心藕,相思不可留。愿將紅豆子,種向月明頭……”
“嗯……這部功法的確立意高遠是一部上品雙修功法,不過創立功法之人,根本沒有考慮過本座的體魄,嗯……需要改改……”
“額……簡直是水到渠成,如同吃飯喝水一般容易,怎么容易就能改動功法,難道說自己對雙修大道的理解,居然精深到這種地步?”
朱子山一臉愕然,此時此刻他方才明白,自己最強的天賦就是在哪里。
……
天池山。
天池宮。
凌家祠堂。
披麻戴孝的凌卓悅將一塊靈牌,請入了祠堂之中。
靈牌上書凌卓華三字。
“阿姐……”凌卓悅深深叩頭,言語哽咽,泣不成聲。
“家主……請節哀。”執法堂凌正覺一臉憂色的說道。
“阿姐的仇不能不報!”凌卓悅一臉堅定的說道。
“我凌家的大仇自然要報。”凌正風目光一閃的說道。
“何時踏平白家?”
“紫云山白家實力未明,實在不宜操之過急。”
“呵呵……看來讓我暫代凌家家主之位果然是做擺設的,當你們幾個宿老的提現傀儡。”凌卓悅自嘲一聲說道。
“代家主何出此言?我們凌家經歷過天池山之亂,紫云山之劫,元氣大傷,如今全族上下的練神期修士即使算上外姓長老的數量也不足二十人,那白堡僅明面上的練神期修士就有五人,更何況那白堡之中還隱藏了雷劫妖修,實力之強遠在凌家之上,實在不可妄動。”凌正覺一臉肅然的說道。
“你只算了凌家!你有沒有算天池盟?有沒有算太淵門!?我兄長凌卓平真人身兼兩派之首,我們以兄長的名義召集兩派門人,精英盡出,組成戰陣,就算那白堡真有雷劫妖修也能將其斬殺!”凌卓悅咬牙切齒說道。
“代家主!此一時彼一時,凌卓平真人若是尚在,踏平白堡自然輕而易舉……如今莫說是太淵門已經和我白堡斷絕了來往,就連其余世家也是人心浮動,更何況天池盟中有狼子野心的世家又何止白堡一家!?此時我凌家最重要的便是恪守山門,穩住陣腳,在徐徐圖之,代家主!正所謂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切莫操之過急!”凌正覺苦口婆心的勸道。
“凌正覺!就算不能明火執仗地攻上白堡,我天池山凌家也絕不能像縮頭烏龜一般什么都不做!”
“白家人忘恩負義,不用跟他們講規矩,讓傅堂主動手虜走白玉兒,然后再設下陷阱干掉他姐姐,這個仇就算了了!”凌卓悅面部扭曲的說道。
“代家主,傅堂主已經到了紫云山,不過我的命令是讓她小心隱藏,擇機行事,絕不能輕舉妄動!”凌正風說道。
“哼!畏首畏尾,膽小怕事,豈是凌家人的作風!?”
“代家主!報仇之事只能徐徐圖之,絕不能操之過急,我們凌家的家里拼不起了!”
“凌正風!我以代家主的名義下令,無論你用什么方法必須在七日之內將白玉兒虜到天池山!”凌卓悅咬牙切齒的說道。
凌正風看著一臉堅定的凌卓悅,良久之后方才說道:“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