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鄭萬霆,號稱晨曦真君,乃是元嬰后期修士也是我天劍山的長老之一。”理劍真君抬手介紹道。
此時的鄭萬霆連頭都沒有抬,他將臉埋在地上,仿佛失去了一般。
哀莫大于心死。
正是晨曦真君鄭萬霆最好的寫照。
“三十年前,鄭萬霆為了突破元嬰后期的瓶頸,借用了帝江的毛發用于研究,不曾想他竟然參悟出了聯系上界帝江的法門……”
“此事被本座知曉之后,便嚴令他不得施展此術更不得傳播此術,并要求他當著本座的鈞尺劍立下誓言。”
“可立誓之后,他依舊通過法門聯系了帝江,然而可悲的是帝江乃是上界真仙根本不愿意搭理他……”
“如今,他被鎮壓到了理劍碑之下,只能等著壽元慢慢流失,直至灰飛煙滅。”理劍真君一臉凝重的說道。
錚!
理劍真君說完以后,手腕一翻,古樸的鈞尺劍再次出現在他的手中。
大野豬本能的退了幾步,警惕的看著理劍真君和他手中的長劍。
“你無需害怕,本座不會害你。”理劍真君微笑說道。
鈞尺劍緩緩劃過,劍鋒什么都沒有斬到,僅僅只是劃破了空氣。
嗡……
可如此緩慢的揮劍竟然發出了一聲長長的劍鳴。
朱子山感覺到了一絲莫名的輕松。
仿佛自覺與這方天地的某種玄奧聯系被斬斷了。
朱子山目光一閃。
莫非這家伙良心發現解除了自己身上的理劍碑?
不過他似乎沒有必要這么做……
將加諸在朱子山身上的理劍碑禁術解除之后。
理劍真君感覺到了一絲輕松,竟然不自覺的長舒了一口氣。
加諸在他人身上的一切,終將加諸于自己。
自此以后,理劍碑這門法術將成為禁術,風逐玉再也不會使用,甚至也不打算將其傳下去。
“為什么?”將頭埋在土里的鄭萬霆突然抬頭問道。
朱子山只是猜測自己被解除了理劍碑,可內心并不確定。
然而元嬰后期的鄭萬霆確實無比確定,他很意外風逐玉的行為因此抬頭問道。
此時的鄭萬霆看起來就像一個行將就木的老者。
一股難言的悲涼和絕望,寫滿了他滄桑的臉。
“唉……本座的確有愧于你,不過理劍碑一旦發作,本座也莫可奈何。”理劍真君長嘆了一口氣說到。
這一句話讓晨曦真君鄭萬霆更加絕望,也讓一頭豬心驚膽戰。
雖然朱子山已經猜到理劍真君解除了加諸在他身上的理劍碑禁術,但是他沒那個膽子去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