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芯佛子看著身邊的野豬人思索片刻之后詢問道:“枯木佛子是你殺的?”
野豬人搖了搖頭說道:“我找到他的時候他已經死了,不過我獲得了他的遺落。”
“枯木佛子修煉的是枯木功,這部功法初期是只是木屬性普通功法,可一旦修煉到高深處與因果時間相關,是一部玄之又玄的佛門大神通。”蓮芯佛子評價道。
“你懂枯木功嗎?”朱子山詢問道。
蓮芯佛子點到點頭。
“這部功法我研究過,可并未修煉。”
“說來我聽聽。”朱子山大感興趣的說道。
“相公……我們困在這里根本不能出去,你又何必對功法這么感興趣?”蓮芯佛子將枕在野豬人的胸膛說道。
“你別管那么多,先把枯木功還有如來封魔手都教給我?”野豬人裂嘴一笑。
“額……你能出去?你莫非也是從懺魔域走出來的魔魂?”蓮芯佛子突然詫異的問道。
朱子山笑而不語,等同默認。
蓮芯佛子從來沒有想過,朱子山是從懺魔域出來的魔魂。
她一直以為朱子山是一個偷竊者。
趁著邪月天魔和自己在護山大陣之外戰斗。
這頭野豬妖偷偷的溜進了棄魔域,偷盜了棄魔獄中42顆靈慧子。
此時此刻,蓮芯佛子方才恍然驚覺,眼前這頭被她叫做相公的野豬妖,根本就不是從外面偷偷溜入棄魔域的竊賊,而是萬丈佛塔中土生土長的魔魂。
難怪他來到萬丈佛塔,絲毫沒有恐懼。
自己鎮守的萬丈佛塔之中,什么時候出了這么一個豬妖魔魂?
他究竟什么時候被自己抓進去的?
蓮芯佛子用懷疑的目光看向朱子山。
“你現出本相,我再看看。”蓮芯佛子說道。
“叫相公。”野豬哼了哼,一臉不滿的說道。
“相公,麻煩你現出本相,我想看看。”蓮芯佛子改口說道。
經過三個月的磨合。
蓮芯佛子這一口相公,叫得是又酥又麻。
朱子山十分滿意的點了點頭,只見野豬人往地上一趴,變成了一頭圓滾滾的棕毛野豬。
雖然這三個月以來,蓮芯佛子和這頭棕毛野豬已經無比熟悉了。
但是這種熟悉只是基于局部的感官。
比如這頭野豬妖強壯的肌肉,還有吊甩甩的大籃子。
蓮芯佛子在這三個月的時間里,從來沒有以一種居高臨下的姿態,全面審視過這頭野豬妖。
因為這頭野豬妖根本就沒有給她審視的機會。
只要這頭野豬妖一出現,那肯定就是一拱然后一趴,蓮芯佛子的眼睛也就順勢閉了起來。
正所謂一葉障目,不見泰山。
或者說情人眼里出西施。
如今蓮芯佛子再一次站了起來,她退后幾步,用一種居高臨下的姿態看向了野豬妖。
看問題的角度不同,得到的結論也完全不同。
明明是同一頭豬。
自己趴著看只覺得他高大威猛,英武不凡,而當自己站了起來以昔日的蓮芯佛子的角度看。
這不就是一頭豬嗎?
自己為什么會管這么個東西叫相公?
還叫的那么心甘情愿。
蓮芯佛子露出了一絲茫然之色。
“唉……原來是你。”蓮芯佛子嘆了一口氣,終于認出了野豬妖。
大約五十年前。
一頭駕著火云的野豬妖來到了雷音山,蓮芯佛子將它截留了下來,想要看看這頭野豬妖為什么會自投羅網。
卻不想那頭野豬妖又騷又賤,見到自己便口吐人言,出言輕薄。
“我想和你困覺。”當時那頭野豬妖是這么說的。
蓮芯佛子至今還記得那句話,和那頭騷豬的表情。
被一頭野豬妖出言調戲,蓮芯佛子勃然大怒,一巴掌就把它拍進了萬丈佛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