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灰小伙兒和公主,美女和胖獸,不,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他們昨天才認識,難道是一抱定終身?——”
正在趙已晨急著亂猜的時候。
夏紫忍著笑,故意冷冰冰的說道:“就是沒啥情況。”
“呃~”
趙已晨小腳一個踉蹌。
不是夏紫挽著,就要摔成一個滾地葫蘆。
“好呀,紫紫,你調戲我!”
張牙舞爪的怒懟夏紫。
“我就是調戲你,有種你咬我啊?”
“氣死我了,不行,你得讓我咬一口!嗷嗚~”
“別,別,你屬狗啊,伸這么長的舌頭,淑女,淑女,你不是在同學們面前,一直都裝文靜嫻雅的江南小淑女么?多遭人疼,別破了相!”
“我不管,我要吃肉肉,嗷嗚~”
“咯咯~”
在嬉鬧中,倆女遠去。
而關于口紅這個關鍵點,也被趙已晨忘得一干二凈。
“哥,這倆女的這里有毛病?”
李二茍被**鴨鴨的吵得直發暈,指著自己的腦袋,一臉苦相。
“無關的人,管她們干啥。”
杜奕深深的看了夏紫的背影一眼。
決定等到手里有錢以后,就找機會連本帶利加倍的還給她。
他不習慣欠別人的情,也不會再輕易的欠別人的情。
當然,從此以后,他杜奕的情義。
也不會輕易的給予除了二茍,周老師父女以外的任何人。
還有,欠他的,
早晚他也會加倍,十倍百倍的拿回來!
——
中午以后,靈龍湖的湖水已經下降到略高于起初的深度。
就在李永強許以重利,努力的想說服不同意出湖渡河的李老賴,送他們回靈龍鎮的時候。
一艘很氣派的燃油動力大渡船,‘嘟嘟嘟’的駛進了靈龍湖。
走湖中線,直奔二曲碼頭。
在二曲碼頭稍作停泊以后,就直接橫跨八百米湖泊,駛向頭曲碼頭。
“是我表叔,嗯,就是我三舅爺的大兒子,在鎮上給我家打工!這兒,我在這兒!”
李永強激動的滿臉紅光的大喊,——這多有面兒啊!
“不是說不能走湖心么?這破地方,我是再也不回來了!”
杜苗苗一臉的怨氣,這時候終于敢爆發出來。
用眾人能夠聽出來的聲音,‘小聲’說道:“一條破小船,還盡是臭規矩,真以為自己多了不起似的,我呸!都是一群神經病!”
“李猛,誰叫你走湖心,出了湖翅膀硬了,老祖宗的規矩都不要了,你不是湖里的人是不?”
氣得李老賴叉著腰站在石碼頭上面,朝著還沒靠岸,站在船頭一個五大三粗剃著光頭的中年大漢大吼。
“三叔,你可冤枉我了,這可不是我的船,我可沒這能耐,管不了。要不您管管他們?”
李猛滿臉痞笑,故意曲解李老賴的話。
推得個干干凈凈。
“你,你——”
李老賴硬是被‘將’的說不出來話。
“當初百年前定下這個規矩,其實并不是因為那條暗河,只是后來以詐傳詐,才有了這個說法。”
站在碼頭邊的沙灘上的杜奕,突然開口說話。
一時間,碼頭寂靜。
所有人都望向杜奕。
“嘟嘟嘟~”
大船靠近碼頭,一個船夫放下船錨。
“砰!”
另一個把長長的條木板,一頭擱在碼頭上面。
“這小兄弟是哪一位,看著這么眼生?”
李猛詫異的望了一眼杜奕,又望向李永強用目光詢問。
“他叫杜奕,頭曲住的,牛得很!唆使這個李二茍,把我同學的牙打掉兩顆,表叔你來的正好,可別讓他倆跑了!”
李永強冷笑著看著杜奕和李二茍,——看你倆今天往哪里跑?
“這臉翻的夠快。”
杜奕佩服的望著李永強:“你師承余滄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