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慮到這點,伽螢就正色對伽藍又說了句,“不準對我撒謊。”
有些話她說了,他就會注意。
她沒說,他就會鉆空子。
誰說伽藍不會在她這里耍小聰明。
這話果然有效果,伽藍頓了下,把伽螢整個人抱在懷里后,才抬起頭對伽螢說:“嗯,疼。”
伽螢注意到他的臉色似乎有點白,這還不能徹底確定,誰讓伽藍的膚色本冷白。
偏偏他說著疼,臉上還是風淡云輕的表情,哪里看得到一點痛苦的樣子。
這副樣子簡直從小到大就沒變過,讓伽螢又想起來少年時期的伽藍就渾身是傷流著血,一臉無感的跟她說疼,目的不是喊疼,而是順著她的心意哄著她一樣。
表面看不出來,可體內的炁不會騙人,伽螢心疼的看著他,盡自己的能力去緩解他的癥狀。
伽藍就這樣一瞬不瞬盯著伽螢的眉眼看,近乎癡迷的。
事實上確實是癡迷的。
他癡迷伽螢對他的關心,為他升起的任何情緒。
尤其是這種清晰明了由喜愛衍生出的一切情感。
“小螢,疼的時候應該吃甜的。”
“嗯?”
伽螢望向他。
伽藍就阻止她繼續吸收轉移炁的行為。
就算伽螢感受到伽藍體內還有殘留,想要繼續,依舊被伽藍阻攔。
在這一點上,伽藍有著絕對的堅持和強硬,就算伽螢跟他冷戰,他難受得要死也沒有半分退讓。
伽螢明白伽藍堅持的原因,誰讓伽藍已經知道只要她和他這樣‘雙修’過久,吸收過多他的炁就會引起巫祖花印的異動讓她魂穿異世。
靈魂離開身體,還穿越到另外的世界,第一次沒有發現壞處,不代表一直都這么幸運。
在不確定后遺癥的情況下,伽藍時刻監督著不許她再出現這種狀況。
伽螢不得不收了手,卻有點不明白伽藍怎么每次把握得那么精準,她身上穿著衣服遮住了巫祖花印,在外看不到衣服里面的情況,連她才剛剛感覺到巫祖花印的觸動,伽藍每次都能及時讓她停下。
無奈的看了看伽藍,伽螢說:“我去給你拿。”
她第一時間想到就是秦赫送的那些甜食。
至于伽藍怎么又嗜甜了,這不重要。
剛起身不到五厘米的身體又被伽藍摟回去。
伽藍向前,面容在伽螢的視線里放大,然后唇瓣被外來的溫軟觸碰到。
只是淺嘗,伽藍就后退了幾厘米,低聲說:“小螢,甜的。”說完,和伽螢視線交匯。
伽螢看到他漆黑的眸子深處仿佛有跳動的幽光,像騰騰燃燒著的火苗,悄無聲息的也在燃燒著注視著的唯一的人。
原來‘疼了想吃甜的’里的‘甜’說的是她。
伽螢不說話。
伽藍等了一會兒,見伽螢依舊沒動靜,他眼底閃過一抹失望。
在伽螢幾乎心軟的時候,伽藍摟緊她嘆了口氣,然后毫不猶豫的主動吻上來。
從開始的淺嘗到攻入齒關,進入更深。
既然得不到妹妹的主動,只好當妹妹默許了。
哈,以前連糖都不知道是什么的少年,現在不僅會主動討糖吃,還會討要不來的情況下,自己伸手拿了。
伽螢發現自己面對這些,不僅沒法生氣,還感到欣慰。
真是沒救了。
伽螢沒有拒絕接吻,趁著這個接觸繼續吸收伽藍體內亂來的炁。
伽藍微微一頓,發現了她的小動作。
不過在伽藍有行動之前,伽螢先伸手擁住他的脖子和后腦勺,主動加深了這個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