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不見了。”
這句話剛一出口,司機的臉色唰的一下就變的蒼白起來。而其中一個保鏢等了好一會后從懷里摸出手機,撥通一個電話號碼。
他很謹慎的與電話那頭通著話,如此過了十多分鐘之后。他將電話揣進了懷里,對著胖胖的司機和另一個保鏢說道:“索克斯要見我們。”
聽到索克斯這三個字,尤其是胖胖的掛車司機,此時他身上的肥肉抖若篩糠,整個人砰的一聲就攤坐到了集裝箱上。
對司機來說,那個索克斯的就是一個魔鬼,今天他交了一個能讓他死亡的厄運。
而倫敦城市的另一邊,好運的奇跡卻正在發生。
威利醫生自從將雷伊給他的藥水注入輸液袋后,就一直忐忑不安的守候在自己女兒的病床邊。
他緊盯著病床上昏睡的女兒,不敢有一絲松懈。緊張的他雙手緊緊的握在一起抵放在嘴邊。感覺他在祈禱,祈禱能有奇跡的出現。
整整一天的時間他都這個樣子,沒有吃飯,沒有做過其他任何事情。
千萬不要出事,這就是他最低的要求。不然,他就是一個罪人,一個永遠不會被自己原諒的罪人。
等了一整天,女兒醒過來的奇跡終究沒有發生。但是,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她的臉色好轉了很多,呼吸變得更有力了一些。
威利·布魯斯本就是醫生,這對于長久昏睡的女兒來說意味著什么,他是再清楚不過了。
檢查完各項指標之后,威利·布魯斯連續的在病床邊走動著。
他笑了!
眼中帶淚,然后拍打著自己的額頭,仿佛在確認女兒好轉的跡象是否是一場夢。
可惜雷伊沒有手機,也沒有留下電話。如果可以,威利·布魯斯想現在就想見到他。
壓抑著心中的喜悅,威利·布魯斯看了一眼病床上的女兒,隨后離開。
雷伊知道他的住處,如果有需要,他一定會去住處找自己。
無奈之下,他只能回家等著雷伊的再次出現。
············
雷伊沒有讓威利·布魯斯失望,在破斧酒吧修整一天之后,第二天上午他就來了。
“我找到了治療你女兒的巫師。”
沒有什么客套,進屋后,雷伊第一時間將這個好消息告訴了威利·布魯斯。同樣是做過父親的人,自然能理解對方的感受。
這一刻,布魯斯倒水的手都停頓了一下,很明顯這對他來說,確實是再好不過的消息了。
“謝謝!”
很簡單的兩個字,但五十歲左右的威利·布魯斯卻說得非常沉重。
“但是,對方有幾個條件。”接過水杯,雷伊繼續說道。
“要很多錢嗎?我有一些資產可以變賣。”
“這并不是錢的問題,而是整個治療過程,普通人不能參與。”雷伊遺憾的說道。對于治療自己的女兒,而作為父親卻不能參與。這確實有些強人所難。
沉吟了半響,威利·布魯斯喝了一口杯中的紅酒,然后問道:“那個巫師有把握嗎?”
“我想應該沒有什么問題,你女兒的病情我已經寫信說過了。”
“治療的時間要多久?”
“說不好,因為他并沒有親自診察過你女兒的傷勢。”
“是嗎?”威利·布魯斯簡短的問道。
“恩,是的。”雷伊回答一聲,然后繼續說道:“抱歉,這是對方絕不讓步的條件。”
做到這一步,雷伊已經仁至義盡,對于威利·布魯斯怎么選。雖然現在他依然還有些許猶豫,但結果雷伊已經猜得到了。
“是你帶我的女兒去嗎?”
“不,還有我的一個朋友一起。在這期間,我的朋友可以照顧她。”
砰...砰...砰!
就在雷伊話音剛落的時候,門口響起了敲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