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布片承受不住高速震動帶來的力量,突兀的華為飛灰消散,而那罕的護體罡炁,也如同被捅破的氣泡,在這一刻破滅。
‘橫練...’
破!
看到這一幕,寶玉深呼了一口氣,沒有再急著強攻,在破掉了對方橫練的情況下,對手應該已經沒有翻盤的手段了吧!!
......
觀眾席上的異人,有些實力弱的根本看不清發生了什么,電光火石之間,原本一連串貼身快攻后,兩人卻同時愣在了原地!
“看那個大漢的嘴角...他受傷了嗎?剛才有發生什么事嗎?”
“不知道!沒看清!你別問我!”
“好像是和尚用了什么手段,破了吸古閣那罕的橫練,他體表橫練出的肌肉,已經和之前不一樣了!”
“......”
諸葛白雙手扒著圍欄,踮著腳尖,努力睜大了雙眼:前面那些家伙把我擋的嚴嚴實實的,剛才發生啥啦?快跟我說說是咋回事啊!”
諸葛青瞇著眼睛,神色有些凝重,雖有傲氣,但也不復之前的輕松:“佛門絕技,【拈花指】嘛,好快的速度!好鋒銳的手段!”
“拈花指?佛門七十二絕技之一嗎?長啥樣啊?我啥也沒看到!”
“嘿!如果我不是在最后開啟了【離字—金睛】,也差點捕捉不到那位寶玉小師傅的手段。
唯快不破嗎...
不知道這樣的威勢,我的艮字能不能擋得住!!”
“......”
那罕的一身橫練肌肉與罡氣,已經解除,體內的氣血翻騰不止,幾次調息,才勉強壓了下來。
他輕拭一下嘴角的血跡,神色嚴肅:“多謝寶玉師傅手下留情,佛門絕技,果然名不虛傳!
如果你在我調息之時攻上來,我已經沒法站在這里了。”
“阿彌陀佛,那罕施主也是我遇到過最強的對手!”寶玉微微頷首。
他并沒有說那些謙虛的話,破掉了別人的橫練,再說些‘我也不過如此’之類的話,那便是虛偽了。
那罕定了定心神,向寶玉說道:“其實說起來,已經算是寶玉師傅您勝了...不過說實話,我還是心有不甘!
我的橫練、武煉功夫已經到了我的極限,而橫練給我帶來的陳年暗傷,遠不是我自身的先天一炁能化解的,于是我開始修習文練之法。”
說著,他指了指身體的幾處部位,正是之前寶玉觀到的,‘火爐’中的陰寒之處所在。
那罕繼續說道:“但是我在這一道上,卻遲遲找不到適合自己的文練之法,于是,這兩年我便四處游歷,希望找到適合自己的文練之道。
就在不久前,我終于決定將藏傳密宗的修行之道,作為我文練的根基,不過我的天賦一般,堪堪入門就不得寸進,所以還請寶玉小師傅為我指點一二如何?”
“藏傳密宗!!”
寶玉挑了挑眉毛,藏傳密宗也屬于佛教的分支,其實說起來,藏傳佛教也要歸于大乘佛法。
雖然這一世對藏傳佛教沒有太多的了解,但也許是因為前世了解過的一些信息,寶玉對此道并沒有什么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