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兩人來到了馬仙洪的住處。
“寶玉老弟,請坐!”
馬仙洪面帶笑意,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寶玉也沒客氣,直接了當的坐在椅子上。
馬仙洪從袖口取出一顆珠子,輕輕一晃,兩道流光閃過,兩道人影從珠子里顯現出來,穩穩的落在了地上。
是兩個如花...
寶玉看著馬仙洪手中捏著的珠子正是噬囊,和下午見到的,劉五魁手中的那一粒差不多。
似乎看到了寶玉的目光,馬仙洪輕笑一聲,打了個響指,兩個如花麻利的去燒水沏茶。
馬仙洪移步坐到寶玉的對面,晃了晃手上的噬囊,遞給了寶玉:“怎么樣?寶玉老弟,我發明的一個小玩意,是不是很神奇?”
寶玉接了過來,端詳了一會兒,發現這個噬囊和劉五魁那顆基本差不多,只是空間應該更大一些。
馬仙洪以為自己的杰作驚到了寶玉,有些炫耀的說道:“這個東西叫噬囊,是我做的一個小玩意,平時可以把一些隨身攜帶的大件兒裝在里面,帶著很是方便。
如果老弟你喜歡,回頭我可以送...”
話還沒說完,馬仙洪突然張大了嘴巴,聲音戛然而止。
因為他看到,一名端著茶水走過來的如花,嗖的化作一道流光,被吸入進了寶玉手中握著的一個小巧葫蘆里。
馬仙洪雙手抓著椅子,眼睛瞪得大大的,頓了兩秒,身體才漸漸放松了下來,苦笑一聲:
“真是沒想到啊!寶玉師傅身上竟然也帶有空間法器,我還在這里炫耀自己的小玩意,真是見笑了...
寶玉師傅,我從沒見過除我的作品以外,其他的空間法器,您的葫蘆可以讓我看看嗎?”
寶玉點頭,將自己的葫蘆和噬囊一同拋了過去。
馬仙洪就是這樣的性格,自己心中想什么,就會大大方方的說出來,不會拐彎抹角。
他將葫蘆和噬囊接在手中,從袖袍里摸出一個鏡片架在左眼上,低頭細細觀察著葫蘆上的紋理。
然后又拔開葫口的塞子,探頭向里面望去。
一片漆黑空曠的空間出現在馬仙洪的眼前,他的鏡片上射出一道光束,照射進葫蘆里。
但是光束仿佛被那無盡的幽暗吞噬了一般,絲毫看不到里面的場景。
又研究了一會兒,馬仙洪抬起頭來,有些不舍的摩挲著葫蘆,開口說道:“真是件不錯的空間法器,渾然天成,和我的噬囊擁有一樣的效果,但它們的生成理論卻不相同。
如果我能把這個葫蘆好好研究一番,說不定我可以從中學到很多東西,甚至能研究出可以儲存有意識的活物的空間法器都有可能!”
寶玉挑了挑眉,馬仙洪還真說道點子上了,葫蘆里之前寄存著酒吞的靈魂。
雖然酒吞是鬼物靈體的存在,但擁有自己的獨立意識這是毋庸置疑的,讓馬仙洪這個科技宅把葫蘆拆了,說不定還真能深入研究出什么。
寶玉伸出手掌...
馬仙洪戀戀不舍的把葫蘆拋了回去,不無遺憾的咂了咂嘴:“本來還想送你一個噬囊的,但是你有更好的東西,看來時不需要了。
被你裝進去的那個如花,就當做送你的禮物吧!”
“那就多謝了!”
寶玉道了聲謝,把葫蘆掛回了腰間。
馬仙洪看對方絲毫沒有提起讓自己研究研究葫蘆的意思,不由的有些遺憾。
寶玉喝了口茶,一只手捏著茶杯蓋子,輕輕的在茶杯上抿著,緩緩的說道:“對了,你剛才在修身堂問我認不認識趙歸真道長...
我突然想起來,這位趙道長似乎和我的以為故人有些相似,他是從茅山來的嗎?”
馬仙洪詫異的瞥了一眼寶玉:“人家趙道長都四十多了,你才二十出頭,他怎么會是你的故人?”
寶玉手上的動作一頓,有些尷尬,他倒是忽略了這一茬。
但好在馬仙洪并沒有深究這個問題,而是回答道:“趙歸真道長的確是茅山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