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民團匪徒都去哪里了?”
秋生心中有些奇怪,他自然不知道今夜民團匪徒的大軍都進攻太平鎮去了。
虧他還想著去刺殺周天民呢,卻不知道周天民早已經帶著大部分匪軍去了太平鎮,此時恐怕已經快到了。
既然來到縣城,那么不如主動下去打探一番。
想到這里,秋生快步朝著山下走去準備進入縣城打探一下情況。
由于大軍都隨周天民出征了,此時縣里駐守的不過是一百余人的匪兵力量,巡邏能力大大降低,根本做不到像之前一樣,將整個縣城中每一個街道都進行駐防監視。
秋生小心翼翼的從縣城邊緣進入了城中。
偌大的石城縣,也居住著數萬的縣民,這些人都被周天民分別囚禁在了縣郊外的幾個大場地中。
此時防守力量一空虛,巡邏的匪兵也不在了,整個街道一個人都沒有,仿佛成了一個鬼城。
轉了幾個地方都是如此。
匪兵大部隊確實離開了城里,也不知道究竟去了何方。
如此轉悠下去也不是一個辦法,現在當務之急便是摸清城里的情況,只有這樣,才能準確的判斷出接下來的步驟。
“要想辦法抓個舌頭,問問情況了。”
秋生想了想,還是決定鋌而走險。
此時雖然匪兵的兵力空虛,整個縣城只有一百余人留守,但是這也意味著匪兵落單的可能性很低,更多的是在一起報團取暖。
這也給了秋生想抓舌頭的想法留下了難度。
不過秋生還是決定去縣政府附近打探一番,看一看有沒有機會制服以后落單的匪兵。
他將鳥銃取下,裝入了鐵砂和火藥,這種老式槍械的有效射程極短,中長距離時,并不如步槍,但是短程之內卻是絕對的殺神。
一旦發射,里面密密麻麻的鐵砂絕對會把面前的一切都射成篩子!
堪稱是短程中的絕對殺器,帶著鳥銃,抓一個舌頭,問題并不大,任何正常人只要被鳥銃指著,都會嚇得雙腿打擺子。
秋生將鳥銃上好彈藥,便躡手躡腳的朝著縣政府摸去。
所有剩余的匪兵都圍繞著縣政府那一圈,三五成群駐守著,而縣政府只有門口有寥寥數人,秋生我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似乎他們并不敢進入縣政府,也好像是縣政府內有什么情況。
這些都不是秋生可以預料的。
此時他已經來到了距離縣政府最近的一個街道口,距離他隱藏位置的不遠處幾個匪兵正點著一團篝火,在街口閑聊。
“大帥連夜出征太平鎮,微三人之中,最懵逼的還是秋生。
他既沒有像施晨一樣,聽說過淡竹先生與楊翠蓮的故事,又不像四眼道長一樣,看過當時的案件卷宗。
所以他根本不知道這個自稱淡竹先生的殘疾男人究竟是干啥的。
不過見四眼師叔和文才都走了進去,他也只得跟著走進去。
施晨可沒有想這么多。
進入竹屋后,卻發現里面比自己想象的要寬敞整潔許多。
屋內布置的很簡單,一張竹編的小床,上面蓋著陳舊但干凈的被褥。
還有一方舒服的小客廳,中間放著一張同樣是竹條編制的茶幾。
茶幾旁放著三兩個稻草蒲團,一壇水米酒擺放在桌上,旁邊放著幾個竹筒做的酒杯,倒是頗有一番意境。
淡竹先生為主,當先一步入座,他彎腰將地上的蒲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