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在諸多重臣皺眉間,商子辛輕輕擺手,臉上的笑容有些很明顯的僵硬。
無妨!
沒有人知道,這淡淡的一句話,卻昏庸、無道的商王口中輕聲說出來,需要何等的涵養和謀略,又需要壓抑住何等的怒氣?
只有商子辛一個人心里清楚。
姬昌啊,姬昌,藏拙了十幾年,終歸是有莫大好處的。
要是換做先王年間,要是換做東伯候姜恒楚還立在你的身側,老子早他媽叫人給你拖下去剝掉官服,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有四乳了。
可現在……
你牛。
老子,忍!
“西伯候喪子心切,言語有些過激,孤自然是理解。”
“且那膽大包天,敢刺孤兩大重臣的幕后賊子,孤也是氣憤得緊,自會遣人徹查此事,平息天下怒火。”
商子辛臉上的僵硬消失不見,輕輕開口道。
“謝大王!”
姬昌低頭謝恩,同時松了一口氣的比干慢慢收回方才差點踏出去的右腳,雙眼也是再度微瞇了起來,卻是剛好在無意間瞥到了姬昌嘴角的笑意一閃而逝。
早在宦海沉浮中,歷練得八風不動的比干亞相,眨眼時分便是已經洞悉了姬昌這抹笑容當中的含義。
“大王,若要著手徹查此事,臣建議首選軍部。”
“狙殺我父侯當日,那擊碎平海巨艦超級防御的大殺器,便是出自軍方之手,是軍方特有的……殺神車。”
“桃花峪距離朝歌雖然不遠,但要動用如此大型殺器,又要瞞天過海,這當中,定有貓膩。”
姜文煥難得的‘聰明’了一回,再度大聲開口道。
聽到他的言語,黃飛虎瞬間眉沉似水,差點沒有忍住站出來呼他幾個嘴巴子,就連文官楊任都是暗中咬了咬牙,心中嘆息一聲睿智的老伯候怎么就生了這么個不懂審時度勢的犬子?
現在這個氣氛之下,百官心頭嘩然當中,你這么言明貓膩,豈不就是在信誓旦旦的說,是大王子辛對你父親東伯候出的手?!
朝歌禁嚴,想要動用可以一擊擊穿十丈城墻的射神車,的確不已,非圣諭在手不行。
刺殺東伯候姜恒楚一事當中動用的射神車,的的確確存在了很大的貓膩。
但是……
這種貓膩,如今廟堂柱石一般,姜恒楚死后,水漲船高氣焰滔天的姬昌說得,黃飛虎說得,你姜文煥有幾斤幾兩自己不清楚么,不要以為如今新任東伯候,便是嘴上沒個把門。
大王即便再怎么昏庸,也深知姬昌現在勢大,罵他、殺他不得。
但罵你、甚至是殺你姜文煥,卻依舊只是一句話的事情的。
“哈哈!”
便在曹正淳又待出言厲喝之時,比干打了個哈哈,終于是出列了,開口道。
“大王莫怪,東伯候文煥之前持刀激戰敵對,受傷不輕,又逢老伯候故去,心切至極,自然是急迫了一些。”
說著話,比干微微側頭,惡狠狠的瞪了姜文煥一眼,然后才又恢復原貌繼續開口道。
“朝歌附近,發生如此天怒人怨之事,也是老臣失職。請大王放心,老臣定殫精竭慮,嚴查此事。”
姜文煥又一次懵逼了,雖不清楚亞相狠狠瞪自己一眼干嘛,但從比干的雙眼當中,卻是感覺到了一股善意,再加上四周百官看自己的眼神有些不對,似看孩童,立即有些疑惑的撓了撓頭,憤憤低頭不再言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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