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也不知道……”
感受著體內涌入的五行靈力，六靈看著擔憂的蘇凡，雖然渾身劇痛，但心里卻是泛起了一絲甜意。
“我原本練的好好的，即將突破一轉的時候，就突然這樣了，我也不知道……”
看著六靈虛弱的模樣，蘇凡一陣心痛，情不自禁地在心底暗罵起來。
茍鈤的青帝，難道留下了假的飛升之法？
連我都騙了？
難道青帝預判了李昊天會篡改瑤池底下的內容，站在了第五層？
“棋靈！”
一陣呼喚，棋靈的身影出現在蘇凡和六靈面前。
“師叔，六靈這是怎么了？”
看到六靈躺在蘇凡懷里，滿身是血，渾身虛弱，棋靈嚇了一跳。
“周莊呢?幫我傳個音。”
“稍等一下，師叔。”
棋靈閉上眼，微微沉吟片刻，然后揮了揮手，蘇凡面前就多了一副畫面。
赫然是周莊和小柔的小屋，不過是屋內，看視角，在桌子旁邊。
“人呢？畫面是有了，人怎么不在？”
蘇凡眉頭一皺，剛想說什么，周莊就出現在了畫面之上。
只見他衣衫不整，頭發有些凌亂，最刺眼的就是脖頸上的三道爪痕。
“蘇道友，你怎么這個時候來找我，我聽說你不是在幫六靈長老護法嗎？”
“白日宣淫，你特么可以啊，周莊。”
一聽這話，周莊臉色立馬通紅起來，他劇烈的咳嗽了兩聲，剛想辯解什么，兩條毛茸茸的變色尾巴就出現在畫面之上。
“臥槽……”
周莊怪叫一聲，趕緊把尾巴推開，臉上布滿了尷尬的表情。
聽到耳邊傳來的嬌喝，蘇凡和六靈頓時感覺到不自在起來，沒想到周莊竟然好這口。
“咳咳，蘇道友有什么事？誒，六靈長老怎么這么虛弱？滿身是血的？”
不再去問周莊的私事，蘇凡沉聲問道。
“你查一下當年青帝留下的飛升之法是不是有問題，為什么六靈練到入門處，就開始吐血？”
“你等等啊。”
聽到有正事要辦，周莊的臉色連忙變得嚴肅起來，起身離開畫面將近半刻鐘，周莊才重新出現。
“查到了，青帝當年留下的飛升之法是《九轉金身**》對吧？”
“對的。”
蘇凡應了一聲。
“那就沒錯了，青帝的《九轉金身**》在仙界都極為出名，有‘九轉不滅’的威名，當初他留下的方法，沒錯。”
“那為什么會出問題？”
蘇凡和六靈對視一眼，都看了對方眼中的疑惑。
“是六靈長老自身有問題。”
周莊深吸一口氣，公布了一個驚天大秘密。
“要不是山主大人傳授給我更高的笙術，我還查不到這些，六靈長老雖說是不死仙藥，但并不是完整的。”
蘇凡心中一驚，六靈有殘缺他以前是知道的，可一直沒太在意，沒想到在這關鍵時刻爆發了。
“六靈，關于這點，你還有印象？”
六靈微微瞇眼，開始搜尋過往的回憶。
“當年我跟著天福的時候，他已經是渡劫期修士了，沒過多久就飛升了，后來我就一直待在他的密藏里，直到遇見了你，沒有什么殘缺啊。”
六靈這么一說，蘇凡的目光就轉移到了周莊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