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張寧呼喚一聲,率先向前走去,張浩則跟在她后面。
“進來吧,這就是我家了。”走到一處小院,張寧打開院門,對張浩說道。
這是一個非常簡單的小院,院子干凈整潔,只有幾個木架立在院中,像是晾曬某些東西用的。張浩跟著張寧進了一間屋子。
“這是家父的衣服,可能有些大,郎君暫且換上吧,莫要受寒了。”張寧拿來一件長袍遞給張浩,隨后退出屋子。
張浩脫下自己已被淋濕的衣服,換上干凈的衣服,雖然大很多,卻比穿著濕衣服舒服多了,隨后把自己的衣服和包裹里被淋濕的衣服拿出來,晾了起來。
“小郎君,我能進來嗎?”張寧在門外問道。
“啊,姑娘請進。”
“小郎君,這是驅寒的湯藥,快些喝下吧。”張寧端著一碗湯藥走了過來。
“多謝姑娘。”張浩接過湯藥。
“郎君今日便在府上住下吧,這間屋子是家父的,今日家父不會回來了。”張寧看著張浩,淡淡的說道。
“多謝姑娘仗義相助,小生叨擾了。”張浩起身,對著張寧深施一禮。
“不知令尊……”張浩在張寧對面跪做下來,詢問道。
“哦,家父去臨縣布施符水去了。”張寧淡淡的說道,臉上有些不悅之色,怔怔的的坐在那里。
“姑娘?”張浩輕喚一聲。
“哦,抱歉,小女子失態了。”
“小生觀姑娘似乎有什么心思,不知可否告知一二。”
“也沒什么,是家父,家父原是一位郎中,前些年入山采藥,回來的時候說是遇到一位仙人,賜下一部神書,隨后父親便創立太平道……父親越來越忙,也就沒時間陪我了。”張寧慢慢的講述起來。
兩人一直聊了很長時間,關系也越發熟絡起來,直到天色漸暗,張寧才離開。
通過張寧的話語,張浩想到一個人——張角,沒錯,張寧的父親,是那個大良賢師,天公將軍張角。
張浩躺在床上,想著張角的事情,現在的張角應該還屬于普通的宗教活動,用自己的醫術加上符紙,制成符水,為民治病,發展徒眾。
說起黃巾起義,不過是百姓被過度壓迫產物,張角應該說只是一個***,而且,張浩認為,黃巾起義根本不會成功。
首先就是黃巾軍雖然人數眾多,卻連軍隊都稱不上,除了各方渠帥的中軍,大部分人連兵器鎧甲都沒有,更不用說訓練了,就是一群舉著菜刀鍬鎬的平民百姓而已。
其次沒有一個好的管理構架,雖然以張角為首,各方渠帥卻各自為戰,沒有統一的管理,甚至都不會互相救援。
再加上唐周告密,準備不足等等因素,失敗是必然的。
可是,再想到張寧,張浩卻不忍心不管不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