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子瀚怎么會想到去那苦寒之地呢?”左豐皺眉說道。
“大人,浩在幽州有些家業,所以想要謀個一官半職回去。”
“子瀚啊,那地方可沒有太多油水可撈,你可要想好了,要不要換個地方。”左豐說道。
“多謝大人,小子想好了,不換了。”
“既然如此,這件事就交給我吧。”左豐點點頭說道。
“大人費心了。”張浩對著左豐下拜說道,這倒是為張浩省了許多麻煩。
“行了,回去等我消息吧。”
“小子告退。”
吩咐小廝,將裝錢的箱子留下,張浩就喝童飛回英雄樓了。
“子瀚,你認識那宦官?”路上,童飛向張浩問道。
“這倒是無心插柳柳成蔭了。”張浩笑了笑說道。
“哦?”童飛疑惑的看著張浩,他基本上都和張浩在一起,怎么就不知道張浩和什么宦官有什么關系呢。
“師兄可還記得,我們初到廣宗的時候?”
“廣宗?啊,想起來了,在廣宗的時候就是他,可他怎么會對你這么好呢。”童飛想了想說道。
“有錢能使鬼推磨啊,當初本想為盧大人開脫,便給了這左豐一些金子,結果還是平息不了他對盧大人的怨恨。”張浩惆悵的說道。
“這人還算可以,至少沒收了錢就把你給忘了。”童飛笑了笑說道。
“他這是準備以后繼續在我身上撈錢呢。”張浩無奈說道。
“那子瀚會不會以后和這些宦官糾纏不清呢。”童飛擔憂的說道,他也是十分痛恨這些宦官的,擔心張浩會和他們糾纏不清。
“等我們回了幽州,天高皇帝遠的,怕是以后他們想糾纏也難了,大不了就是每年派人給他們送些錢財罷了。”張浩笑著說道。
“唉,這些大漢的蛀蟲。”童飛嘆息一聲。
“放心吧,師兄,他們蹦跶不了多久了。”
“真的嗎,子瀚怎么知道的?”童飛興奮的問道。
“呵呵,師兄可知黨錮之禍?”張浩當然不會告訴童飛他知道歷史。
“知道一些,這有什么關系嗎?”
“黨錮之禍前后發生了兩次,都是因為這些士人對宦官不滿,與宦官發生黨爭,卻以失敗告終,遭到宦官殘酷的打擊鎮壓,如今解除了黨錮之禁,那些士人怎么會放過這些宦官呢。”
“而且宦官與外戚一直不和,外戚把宦官當做眼中釘肉中刺,又怎么會不對付他們呢。”張浩笑著解釋道。
“可是現在不一直都是這些宦官得勢嗎。”張浩說的他都知道,可這么多年了,這宦官也沒被鏟除掉。
“哈哈,天機不可泄露。”張浩笑著說道,大步向前走去,頗有一些高人風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