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先,你怎么來洛陽了?”張浩看向呂布問道。
“義父上朝面圣,我是跟著義父來的。”
“義父?奉先說的是?”張浩假裝不知道,歪頭問道。
“啊,是騎都尉大人,早年收我為義子,還把女兒下嫁給了我。”呂布說道。
張浩發現,提到丁原的時候,呂布一臉的尊敬,沒有一絲的不滿之意,而且看這呂布,一臉正氣,為人豪爽,不像是能干出為了名利殺了丁原的人。
“如此說來,丁大人倒是十分器重你啊,怎會讓你一武將去做主簿呢?”張浩試探著問道。
“義父出身貧寒,士族之人不愿真心輔佐,平民之中又很少有讀書人,義父身邊沒有信得過又有能力的文人。”
“幸而早年布跟隨師父學武之時,師傅曾教過我識字,所以義父就讓我做了主簿,不過除了管理文書,平時軍隊之事,大多也是我在打理。”呂布笑著解釋道。
如此一來,張浩更加迷惑不解了,丁原對呂布可以說是好的沒邊了,又是認義子又是嫁女兒的,還這么信任他,他怎么還會殺掉丁原呢,難道真是見利忘義的小人?
“奉先,你說你曾隨師父學武,不知尊師是?”張浩思索的時候,童飛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對了鵬舉,我也正要問呢,那天與你拼斗,感覺你的槍法與我的戟法頗為相似,而且你又姓童,不知可是童淵前輩的后人?”呂布沒有回答童飛的問題,反問了一句。
“正是家父,不知奉先是?”童飛皺眉問道,對方竟然提到了自己的父親,可自己沒聽父親說過還有這么個徒弟啊。
“哈哈,家師與令尊可是同門師兄弟,如此說來,我們倒也是同門了。”呂布大笑著說道。
“哈哈奉先,你果然是伯父的弟子,伯父近來可好?”童飛也是哈哈一笑說道,他和李彥的關系可是挺亂的。
童淵和李彥是結拜兄弟,童飛得叫李彥伯父,童淵和李彥師出同門,叫師伯也可以,而且童淵的媳婦顏雨是李彥媳婦顏云的妹妹,李彥還是童飛的姨夫。
“最近的情況我也不知道,前些年令尊、令堂來尋師父說是要去游歷天下,師父就帶著師母隨他們去了,至今未回。”呂布有些落寞的說道。
“唉,也不知道他們去哪了,這么多年還不回來。”童飛也是嘆了口氣說道。
“鵬舉,之前子瀚說你是他師兄,難道?”呂布說著看向張浩。
“沒錯,子瀚也是家父的弟子。”童飛點頭說道,張浩也是沖著呂布點了點頭。
現在張浩對呂布的感覺很是復雜,通過接觸,感覺呂布這人挺好的,為人豪爽重情重義,可歷史上卻有著三姓家奴的罵名。
如果真的因為一匹馬,就殺了那么信任他的丁原,那就真是個十足的小人了,而且殺了丁原之后還認賊作父,最后又殺了另一個義父董卓。
難道他真是這么一個反復無常的小人嗎,或者是另有隱情?張浩心中一直很矛盾,不知道該如何與呂布相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