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盤算好,開始修煉,休息。
樓下周黎那伙人,眼睜睜看著江流帶著小姑娘上樓進了房間,真是肺都氣炸了。
還從來沒有人,敢這么無視他們。
尤其是周黎,以及被踹了一腳的那個青年楊鐸。
周黎還要維持他帶頭大哥溫文爾雅的人設,說話說的好聽,叫大家不要介意,卻話里話外的拱火,挑撥得大家對江流更加的惱火。
楊鐸腦子發熱,一門心思想要找回場子,他沒覺得是自己實力不濟,只認為是對方耍了陰謀詭計,自己不備這才吃了大虧。
他不聽勸阻,不,應該說聽了勸阻,怒氣沖沖的沖到樓上,抬腳就踹江流的房門,嘴里還嚷嚷:
“臭小子,有種你出來,你耍陰謀詭計贏了我算什么好漢。我現在要和你決一死戰。”
江流剛要修煉呢,聽了這話真是煩死了,沒有自知之明的人,講道理是沒用的,還是武力解決吧。
于是江流打開門,直接了當的說道:
“廢話不用多說,直接劃出道來吧。準備好了嗎?速戰速決。”
他看著對面的人,眼神充滿鄙視,像看一只臭蟲一樣。
楊鐸氣得七竅生煙,直接動手全力向江流發起攻擊。
江流看到對方已經發動攻勢,抬起一腳踢了過去,這腳后發先至,正中楊鐸肚子。
關鍵這一腳用了巧力,楊鐸被踢飛后,劃出一道弧線,直接從二樓樓梯飛到了一樓,然后啪嘰一下摔地上了。
好巧不巧摔在了周黎腳邊。
短平快,正中目標,沒有破壞公物,完美。江流給自己點了個贊。
又是一招被秒,楊鐸實在羞憤,只能躺地上裝死了。
江流走到樓梯口,居高臨下的對下面的人到:
“承讓。
只是一個房間的事情,希望事情到此為止吧。”
周黎看了看躺著不動的楊鐸,惡毒的念頭一閃而過:
“這位兄臺,確實只是一個房間的事情。但是你出手未免太狠辣了些吧。”
江流聞言真是無語,這顛倒是非的事情,看這位蓮花兄玩的很溜啊。
“這位蓮花兄,啊呸,這位師兄,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吧。
是躺著的這位說要和我決一生死的,我只是配合他的表演。
再說我出手還是有數的,這位兄臺大概連皮外傷都沒有,只是一時氣不順吧。”
這話就差明說是楊鐸輸了丟臉,故意裝死。
其他人都竊笑出聲,只有周黎這一幫人覺得氣憤莫名。
周黎也是滿臉通紅,一半氣的,一半羞的:
“敢問兄臺尊姓大名?”
江流嗤笑一聲:
“呵,這是打算以后打擊報復?”
周黎這時候也恢復冷靜了,他笑著說道:
“兄臺真是說笑了,只是一個房間的事情,大家只是切磋,又沒深仇大恨,何來打擊報復。”
他嘴上是這樣說,心里卻是恨的要死,想著怎么也要弄死這個人,但是又不能讓人知道是他干的。
江流也是心里鄙視,面上云淡風輕:
“師兄這話我愛聽,我也是這樣想的。
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初陽國,江流。
請問師兄尊姓大名?”
周黎聽了也是暗暗一驚,原來是初陽國劍道天驕賽的頭名,看來自己后面行事要小心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