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錄了個屁,他們兩剛剛靠近就被發現了,看都沒看到,更別說錄,何況手機也沒打開,就是惡心惡心人而已,誰知道下來的哥們這么暴躁。
她以為杜然一是詐他們的,配合著演戲了,結果好像還真詐出來了,因為中年男子停下了腳步,好像還真不是夫妻。
這樣林知秋反而沒有心里負擔了,都是些人渣而已。
林知秋說要錢是靈機一動,先是在心里贊賞了杜然一的反應,說拿錢是給拿著棒球棍的中年男子一個臺階下,也是緩兵之計。
她怕那個男子拿著棒球棍就要打,那樣自己這邊就吃虧了,還真不一定能跑上車。
男子聽要錢,還真冷靜了些,你要搞我,我能跟你拼命,如果要錢,這事反而簡單了。
杜然一微微皺眉,他沒有阻止林知秋亂來,是知道她心情不好,心情不好的人你別問,也別開導,那屁用沒有。
就像是慕巖一樣,找個體驗式的東西,一起體驗一次,比如開黑玩游戲,吃飯等等,都比勸有用。
但要錢這個東西也就意味著更深的牽連,就算此時此刻處理了,人家還記著仇呢,說不定會演化成更大的仇恨,這還不如現場打一架來的痛快。
況且你都沒視頻,人家給錢,你還能把你的手機給別人?
“我給你五千,手機給我。”果然,中年男子直接要手機了。
杜然一搖了搖頭,上前了。
“別動,你想干嘛?給老子站在那里!”
看到杜然一一點也不害怕,居然還靠近自己,中年男子有點慌。
他最開始是熱血上頭,其實杜然一是真聽到了一些不該聽的話,車子里的女人根本不是他老婆,所以杜然一才會說是不是你老婆心里沒點數嗎?
中年男子聽他們錄了視頻,本來就有點小慌,后來聽到要錢冷靜下來了,被四月晚上的涼風一吹,更冷靜了。
真讓他打人,也不敢,現在啥社會啊。
殺人的大都是沖動的,血氣上涌,眼睛都紅了,沒有理智。
現在冷靜下來了,有理智了,不敢打了。
杜然一靠近,反而有點慌,男子趕忙說道:“八千,八千可以吧。”
杜然一愣了愣,他還真想打一架看看是什么結果,就走過來的這幾步,還在腦海里盤算。
作為一個修煉的人,真打出一套王八拳,那就丟臉了。
他在盤算,如果對方拿著抱球棍揮過來,是打頭的概率大還是打身體的概率大?我是用手去擋?還是躲閃掉?亦或者主動出擊,先把棒球棍搶過來。
結果那哥們有點慫了。
“手機不可能給你!”杜然一說道。
男子捏了捏手里的棒球棍,又看了看雙方的身型,有底氣了些。
兩人差不多高,他看上去還要壯實一些,況且還有一根棒球棍,對于一般的人來說,兵器占絕對主動,一寸長就是一寸強。
“不行,手機必須給,八千不少了,給老子站倒,你聾....哎呀。”
在男子說不行的時候,杜然一就沖過來了,男子話還沒說完就被杜然一一個掃堂腿踢到在地,棒球棍都沒來得及揮,太快了。
人摔倒了,依靠慣性,棒球棍飛了出去,現在已經躺在了五米開外的空地上,嘩啦啦的還在滾動。
杜然一決定先下手為強,第一次行動,沒分寸,用了一半的力道,好像有點狠。
男子砰的一聲就到地了,似乎懵了,抱著頭,咿呀呀哼來哼去。
車上的女人下車了,趕忙跑過來。
“老孫!老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