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黑眼,我們的工作室。”
這些東西多多少少算是行業秘密,但陳有志還是說了,說了能說的,在他看來,杜然一肯定不是普通人,而且他們這個也不是見不得人的事和組織。
既然有私立,就有公立的,他們這一行的國家隊,屬于正兒八經的科研人員。
“你缺錢嗎?”陳有志突然問道。
杜然一看著他,啥意思?
“我這個病人叫蔣薇,抑郁癥,治療費用六位數,這不算貴的,一般能找到我們治療心理疾病的人,非富即貴,當然,在這個領域,我們確實也有奇效。”
杜然一笑了笑,這還是在煽動自己學催眠術。
確實有點誘人,杜然一現在還沒有真正的收入來源。
不過,現在杜然一開發了第四舌識,花費不大了,養自己輕輕松松,相對來說,小仙吃的都比自己貴。
它是貓,得吃肉,不像是自己,吃草就能活。
“你們治療抑郁癥一般怎么治?催眠他們?讓她們睡一個好覺?”
“是也不是,睡一個好覺是必要條件之一,抑郁癥其實挺可怕的,嚴重的抑郁癥患者從悶悶不樂到悲痛欲絕可能只要幾分鐘,啥也不干,然后就輕生厭世了。”
關于這方面沒深講,只是給杜然一說了催眠師在社會中的運用和地位。
陳有志還是想讓杜然一學催眠術,從而教自己一些東西,可杜然一不為所動。
陳有志以為杜然一知道的越多就越會好奇,催眠術難練,但練出來后日子絕不會差。
只是他不知道杜然一玩的東西比催眠術高多了。
陳有志在杜然一這邊呆了兩個小時,電話響了,他那位女病人醒了。
陳有志過去了。
下午那位患者才離開,離開也是回酒店,這幾天都得治療。
晚上,杜然一和小仙又開啟了以前的模式。
黑色的空間之中,杜然一在想陳有志他們,也就是催眠師。
按道理來說,超意識應該就是顯意識。
陳有志他們研究潛意識和利用潛意識,成了催眠師,那自己的超意識是不是就是在轉化潛意識?把潛意識變成了顯意識?還是真的就只是強化了顯意識?
讓杜然一賊心不死的是細胞覺知,催眠師的理論出現倒是給杜然一又明朗了一些目標。
意識這個東西是你的一切的結合,是系統性的,然后產生了意識。
我們的顯意識占比很少,只有百分之八,剩下的都是潛意識或者無意識。
平衡法有可能在改變這個比例,那么,當杜然一的超意識足夠強,改變比例也好,強化意識也好,終究會能反應到細胞覺知上去。
因為你的意識就是你的一切的結合,包括細胞。
杜然一在等一個量變到質變的時候。
第二天,杜然一起床,依舊是踩著點出門,“恰好”遇到了楊梅和她的狗。
這一次杜然一直接開口了:“梅姐,又遛狗呢?我挺喜歡大熊的,要不我順便也幫你遛了吧,正好我也要出去散步。”
楊梅喜笑顏開:“那怎么好意思呢。”
“沒關系的,我還想著給小仙找個伴,提前適應一下它能不能跟狗狗相處。”杜然一接過了楊梅手里的狗繩,笑道。
“那還不好辦么,要不你帶著小仙過來玩,要不我帶著大熊去你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