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梅中午就給杜然一打了電話,說自己回不去了,在外面有事,讓他幫忙給大熊準備一頓飯吃。
下午四點,杜然一又接到了楊梅的電話,說事沒辦完,晚上還幫忙給大熊準備一頓晚飯。
杜然一預料到了這個結果,又給大熊做了吃的。
吃過晚飯,日常看日落的時間。
杜然一坐在最左邊,過來是小仙,再過來是大熊。
大熊耳朵一豎,向后一撇,杜然一還沒表態,小仙一爪子就過去了。
這個動作是大熊狗嚎的起手式,耳朵一豎,向后一撇,然后嗷嗚嗷嗚,不僅杜然一知道了它這個習慣,小仙也知道了。
“喵嗚!”小仙發出了警告聲。
“嗷嗚!”大熊似乎有點不服氣,但它的嚎叫聲還沒有小仙的喵喵聲大,慫了。
看著夕陽,杜然一在心里做了一個總結。
這幾天雖然費了點心思去處理蔣薇的事,但修煉沒落下,經過幾天的總結,杜然一發現,城市里的效果確實比不上大山上的效果。
差距不大,很微小,在黑色的空間中能感覺得到。
或許差距也不是不大,而是自己的超第六識更強了,以前感覺不到,現在能感覺到一些了。
“咚咚...”有人敲門。
杜然一沒動用超第六識,以為是房東大姐來接大熊,心理都想好怎么把大熊留下了,結果是陳有志。
邀請陳有志進屋,杜然一打趣道:“沒練功?”
“剛收功。”
杜然一樂了,帶著陳有志來到陽臺,他自己回到了原位,陳有志被一條狗子和一只貓阻擋了。
陳有志作為一個催眠師,對于功夫的存在居然深信不疑。
每天早上和太陽落山的時候都會在陽臺上扎馬步,練一種吐納法,這就是張賢說他是神經病的根本原因,這兩天他跟杜然一提過一嘴,說練功夫已經練了兩年了。
“你練了這么久練出什么東西來了嗎?”杜然一笑問道。
陳有志看著前方的江水,夕陽已經落下去了山頭,回道:“也有,心率降低了。”
“就這?”
“你可別小看,對于一個正常人來說,心率底還是有好處的。”
杜然一突然想起了他的伯父,他伯父也是個武俠迷,那個年代是武俠片的年代,他伯父跟著村子里一個草藥醫師也練過所謂的內功。
這是杜然一的爸爸告訴杜然一的,他爸也跟著練過,但三天打魚兩天曬網。
大學的時候去伯父那邊玩,伯父住的房子是公司的,一個人住,那個時候他伯父還在練功,也就是說他伯父起碼練了二十年左右。
怎么練?就是下班回去要打坐,練所謂的吐納法。
但是,也沒有練出個結果來,而且他自己還患病了,肝出了問題,最后是到港城那邊去治療的,花了不小的醫療費用。
就這件事杜然一還問過他伯父,練了那么久,到底有沒有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