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回老家,當然是越低調越好,你這是玩什么套路,一個人去露營干嘛?提前跟我說一聲啊,我安排人,一群人熱熱鬧鬧的多好。”
放好東西,兩人上了車。
“你確定能呆得住?我這一次起碼要在山里呆半個月。”
慕巖瞪眼:“呆半個月?臥槽,腦袋被驢踢了吧?干嘛?尋求治愈?”
慕巖一邊啟動車子一邊在心里想,這家伙向來很獨,父母又離婚了,還真有可能去山里尋找治愈的。
“我說,你這種辦法不行,要我說,約林總出去玩一圈,保證你忘掉一切煩惱。”
杜然一系好安全帶,笑道:“治愈個錘子,我這是去修煉!”
“修煉?”慕巖看了杜然一一眼,然后在哈哈大笑中開車了。
這一趟回家,就是去參加婚禮的,杜然一的父親沒時間去,恰好杜然一要回來,就讓杜然一作為代表去了。
慕巖本身就沒多少事,而且以慕巖的級別,是村子里的大客,他是被隆重邀請去的。
一輛SUV開出了城市,沿著江水,向著大山的方向前進。
“你說的修煉是什么意思?”慕巖一開始覺得這是玩笑話,后來想想又不太對,杜然一很少說這些不著邊際的話。
“知道催眠師嗎?”杜然一問道。
慕巖想了想:“就是拿快懷表蕩來蕩去的那種?”
“對。”
“你說的修煉就是練催眠?學那玩意兒干嘛?”慕巖不解的問道。
“賺錢啊。”杜然一笑道。
催眠師還能賺錢?
看著慕巖一頭霧水,杜然一又道:“這是一個很神奇的世界,蔣薇這件事,到催眠師手里有二十萬的治療費。”
“靠!”
“催眠師,你可以理解為心理醫生,能解決一些心理疾病,比如抑郁癥.....”
杜然一琢磨過,有些事需要慕巖打掩護,所以,適當的坦白一點是可行的,而且催眠師幾乎是大眾都知道的,這個身份能掩蓋掉杜然一很多不常規的行為。
“這一次進山,我預計會呆半個月,這半個月可能不會使用手機,如果我爸找你,幫我打個掩護。”
慕巖點頭,他還是不太相信催眠師這種東西,回想蔣薇的整個事件,其實也不是被催眠了,說是利用了對方的心理因素,這個慕巖承認。
杜然一越科普催眠師,慕巖越是持懷疑態度,最后歸納成了心理醫生。
看到慕巖不是很相信催眠的概念,杜然一也不強求,只是心理好笑,要是我說實話,那你不更不相信了?
慕巖也不是不信催眠師的套路,只是覺得沒有那么神奇,看到杜然一這么感興趣,他也沒阻止。
早上走,十一點左右到。
劉家就在慕巖家后面的大院壩里,車可以直接開到旁邊的空地上。
大石村沒有多少人,但隔壁好幾個村子的人加起來也不少了,就停車的這個空地上,幾乎停滿了車,還有車停到了下面的公路上。
在村子里結婚,大都是老人的意思,年輕人也遵守,可以請鎮上的酒店班子過來幫忙操辦,還有所謂的樂隊,但沒有婚慶公司參與,會請一些鄉紳類似的角色幫忙主持。
慕巖是大客,關系也是鄰居,一到就被劉家人請去陪女方那邊來的人了。
杜然一沒怎么早過去,他在車上喂小仙,給小仙開了兩個罐頭,這一趟杜然一沒給自己帶吃的,給小仙帶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