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玄陽道長,好幾個坐在一起聊。
杜然一進來,有幾個對視了的人給了個笑臉,相對來說,他只是個看上去很年輕的小伙子。
有一個人盯著杜然一看,似乎很想打招呼,又沒好意思開口。
杜然一走過去了。
“你好,可以坐這嗎?”杜然一主動開口道。
是個年輕人,看上去比杜然一還小,小心翼翼的,聽到杜然一說話,他趕忙說道:“當然可以。”
“我叫杜然一,你呢?”
“我叫陸吉!”
“多大了。”
“二十一。”
杜然一吃驚了,二十一固夢,按道理來說這天賦不低啊,可為什么成了邊緣人呢?
倒不是說有人刻意看不起他,相互之間都禮貌,只是說不到一起去,然后這個陸吉就一個人自己坐著了。
也許這就是代溝。
“你呢?”
“我二十五了。”
“你是學的固夢法嗎?”似乎有個差不多大的人出現了,陸吉顯的正常了些,剛剛的樣子在杜然一看來,對于他自己來說,有點如坐針氈的感覺。
“難道還有另外的修仙意識空間的方法?”
“有!”陸吉的聲音很小,聽起來有點不太自信,這是一個大圓桌,他把椅子向著杜然一這邊拉了拉。
“就我知道的,他們修的都是固夢法,除開那個道長,不對,還有你。”
“你怎么知道?”
“我有感覺。”
“你修的是什么法?”
陸吉有點不好意思,他猶豫了下,還是說了:“我是靠幻想的。”
“幻想?”
“嗯,我喜歡看,特別是仙俠,然后每天都幻想刀啊劍啊之類的,然后腦海里就突然有了一個小意識空間。”
“噗....”
這都行?
杜然一覺得自己的標準被陳有志拉低了,陳有志固夢,固了十三年,先前林知秋說她也快了,這還有個靠幻想就完成了意識空間的年輕人。
“你用了多久?”
“五六年吧,我是從初中開始看仙俠的,而且我也沒什么朋友,每天都看,然后幻想,最后就這樣了.....”
杜然一對著陸吉豎起了大拇指,牛皮。
陸吉有點不好意思,臉色發紅,可能在他看來,喜歡看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愛幻想也是。
他現在是個大學生,在同學眼里是個怪人,常年一個人行動,也不跟別人交流,還不玩游戲,有時間就看,就是一個把自己包裹起來的人。
他好像喪失了一些跟別人打交道的能力,杜然一要是夸他,他立馬就臉紅,像個小女生一樣。
其實杜然一有過猜想,既然靠固夢法可以,那么,冥想肯定也可以,在杜然一的猜測中,玄陽道長靠的應該就是冥想類的方法。
結果這還有個靠幻想的,是真的牛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