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司剛受完寧雪的氣出來,憑什么又要受這三個潑皮的氣?
“最多五百,還要不要。”姜云曦對那大肚子道。
“你他媽打發叫花子呢?”大肚子怒聲道。
“不要說臟話。”交警立刻呵斥大肚子,又對姜云曦道:“姑娘,現在還是調解范圍,如果走程序,我們可就得把你車拖到隊里,然后帶你回隊調查事情經過。
然后取證,定責,恐怕一個月都未必能辦得成。
你也不像是有很多空閑時間的人,我已經盡量為你考慮,如果你還是不想賠償,我只能走程序了。”
“姜云曦,別作了,快拿錢吧。”
小麗看到時間已經來到五點半,焦急萬分。
姜云曦緩緩捏緊拳頭,她不知道人活著為什么這么委屈。
在公司受上司氣,因為合同違約條款。
在馬路上還要受幾個潑皮無賴的氣,就因為自己時間耽誤不起。
可是她沒有辦法,她明天還有比賽呢,現在怎么可能去交警隊折騰,那明天還要不要比賽狀態了?
這幾天都是比賽,她哪有時間去交警隊協助調查?
沒別的辦法,只能認了,就像在公司,她也只能向寧雪屈服一般。
這個世界,對傲氣的底層,從來就沒有任何善意。
姜云曦拿出手機,準備付錢。
“等等。”
就在這時,一個男聲傳來,姜云曦回頭看去,只見人群中一個十**歲青年男子,走了出來。
青年看上去不是頂帥,但卻是那種看上去十分舒服的男孩類型。
特別是男孩的眼睛,炯炯有神,有一種迷人的魅力。
“姑娘,一分錢也別賠給這幾個訛詐流氓,因為你根本沒撞到他。”沈軻對姜云曦說道。
“臭小子,你胡說八道什么?”大肚子男人頓時怒不可遏。
沈軻冷笑一聲。
“首先,車頭上的血跡是抹上去的,不是撞的,因為如果是撞的,會呈現深淺不一的散射狀,至少會有一處血跡顏色較深。
但我們看這位姑娘的車頭,血跡均勻,明顯是臨時涂抹上去的,而且還抹得很倉促。”
周圍群眾聽著沈軻的說話,再看向車頭,似乎的確是沈軻說的這樣,紛紛點頭。
“還真是如此,不像撞的。”
“是有點蹊蹺。”
“你放屁。”那黑高個大怒道:“臭小子,你他媽別紅口白牙裝專家,撞人的血跡就會呈散射狀?就會有一處顏色較深?
有哪個醫學專家證明?有什么權威試驗?有哪篇論文論證了?”
沈軻微微一笑:“當然沒有論文論證,但是我可以寫一篇論文,題目叫:刀傷傷口與撞擊傷口的不同之處。”
周圍圍觀群眾一頭霧水,只有黑高個,大肚子眼中閃過一抹驚慌。
只見沈軻走到了那矮個子前面,撈起他的褲腿,一片血肉模糊,果然是傷得不輕。
可是仔細觀察血跡中央,就可以看到傷口呈長條狀。
不專業的人可能看不出來,但沈軻已經具備高級的外科診斷技能,一眼就能看出這是一條刀口。
并且刀口之前是愈合的,現在是傷口撕裂狀。
“兄弟,老實說吧,你這傷口怎么來的?是刀傷還是剛才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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