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病毒學,有研究嗎?”袁子睿問道。
沈軻立刻搖頭:“一點研究也沒有。”
袁子睿輕嘆一口氣。
很顯然,袁子睿完全不相信沈軻能幫到試驗。
“你嘆什么氣?反正都要解散了,死馬當成活馬醫嘛。如果我解決不了問題,你們也沒損失,不是嗎?”
“倒也是。”
“不過我有一個條件。”
沈軻強調道:“如果我真解決了你們的問題,最后露臉的事,我要全權負責。”
實驗,死馬當成活馬醫。
公司,何嘗不是死馬當活馬醫?
沈軻決定最后賭一把。
袁子睿訕笑一下,幽幽道:“現在誰還在乎那些出風頭的事,只要你能幫助我們完成研究,就算你一個人代表我們整個團隊去上電視,我們也沒意見。”
“好,那就這么說定了。”
時間不等人,沈軻立刻讓袁子睿帶他去余博士的實驗室。
……
清水灣海景別墅群。
江樂天開車回家,看到父親正在游泳池邊坐著曬太陽,便走了上去。
“爸爸,今天我手機發來短信,說你把我信用卡和銀行卡都停了。
我去公司,王副經理說你把我所有職務也停了,是嗎?”
“是。”江樂天父親背對著江樂天道。
“為什么?”
江樂天一臉不解,可是走到父親面前,卻嚇了一跳。
“爸爸,你怎么了?”
只見父親臉上好幾處淤青,手背上也有傷。好像是跟人打架了。
可是江樂天記得父親曾經是區一級的散打冠軍,就算年過四十,也不至于被人打成這樣啊,誰干的?
整個上海,就算是榮家的人,也不敢對父親動手吧?
“還有誰?”
江樂天父親頓時火冒三丈,怒視江樂天道:“除了你在外面結識的狐媚子,還有誰敢對我動手?”
“狐媚子?什么狐媚子?”
江樂天一臉的莫名其妙。
左想右想,也想不到自己身邊有什么狐媚子。
“還要我明說嗎?就是讓你鬼迷心竅那個內地女人。”
“你是說……冰月?”
“冰月?你還真叫得親熱。”
江樂天父親怒聲道:“你知不知道,這個女人今天在北島和屋,對我和可瑩大打出手。
跟個野蠻人一樣,不但把我打得遍體鱗傷,還幾乎讓你表妹毀容,你表妹現在都還躺在醫院。”
“什么?冰月打你和可瑩?”
江樂天有點反應不過來。
“難道你爹還能騙你,冤枉那野女人嗎?你看看,你看看,這個女人把你爹打成什么樣?”
江樂天父親撈起袖子,手腕青紅一片,這是沈軻對他使出擒拿手時,留下的淤青。
還有小腹,江樂天父親現在都感覺五臟六腑錯位。
江樂天查看父親的傷勢,他不相信沈軻會打父親和郁可瑩,可是看父親身上的傷,的確是真的。
而且父親是散打冠軍,一般人搏擊可打不過他。
江樂天記得自己和沈軻第一次相遇,沈軻就能兩招擊敗那個壯漢小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