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月,榮克云派人打你,怎么會把我表妹打了?”江樂天疑惑道。
“就是,撒謊也不打草稿,沈冰月,你少在這里信口雌黃,三天前你打我和伯父,說什么我和伯父出言不遜?
笑話,你也不看看你干了什么事。
你有臉說嗎?你自己干了什么齷齪事,敢讓我表哥知道嗎?”
“冰月。”
江樂天皺眉對沈軻道:“我不相信你會無緣無故打人,但是我爸為人我清楚。
如果你說我爸古板,不讓你和我交往,言語間對你自尊心有傷害,我信。
但是你說我爸出言不遜,甚至還人身攻擊。
這實在不是我爸的為人。
我爸平時也有發脾氣的時候,但從來不吐臟字。
除非是真的遇到特別看不慣的事,否則我相信他不會失言。
你可以告訴我,那天到底發生什么事了嗎?”
“她哪里好意思說啊。”
郁可瑩不屑地哼了一聲:“和臭名昭著的魔都花少楊秋棠,關著包廂門,不知道干什么茍且之事,她哪里好意思對表哥你講。”
“什么?”
江樂天凜然變色,愕然看向沈軻:“冰月,你和楊秋棠見面?干嘛?”
同為魔都四少,另外三人的性格,江樂天太清楚了。
榮克云是典型的惡少,仗著榮家嫡長子地位,為所欲為。
榮子期城府極深,表面溫文爾雅,但江樂天知道榮子期野心極大。
而楊秋棠則屬于純粹的花少,而且是那種很下作的花。為各種女人砸錢,來者不拒,荒淫無度。
周子軒好歹還走一下文雅路線,除了錢,還有一套泡妞絕技,也不會太荒唐,一般也就和一個女生交往,而且有底線。
楊秋棠則屬于那種精蟲上腦,只用下半身思考問題的下流胚子。
沈冰月和他見面,能落什么好?關上包廂門,還能干什么事?
“她和楊秋棠做了什么,恐怕只有天知地知,不過我和伯父知道的是,她從楊秋棠包廂出來,楊秋棠就在嘉禾與世紀公司的合作合同上簽字了。”
郁可瑩笑著道。
“冰月,我不信旁人說的,我只想聽你親口說。
你為什么和楊秋棠見面?你們到底在包廂做了什么?
一向不理公司正事的楊秋棠,為什么會答應與世紀公司合作?”
江樂天怔怔地看向沈軻。
“你這樣質問我,說明你心中已有答案,還需要我解釋嗎?”沈軻冷笑地看著江樂天道。
“不,我想聽你解釋,我絕不相信你會為了你的公司,就出賣……就出賣你自己。只要你說出一個理由,我就信。”
“對不起,沒有理由。”
楊秋棠有隱疾,沈軻給他診斷的,腎虛體虛,因為太過荒淫,甚至已經影響傳宗接代的功能。
楊秋棠千叮嚀萬囑咐,讓沈軻不要把這事說出去。
因為這不止關系楊秋棠的名譽,甚至關系他對楊氏家族財產的繼承權。
沈軻知道輕重,這種事,他不會對外說。
更何況,沈軻受不了江樂天的語氣。
被一個大男人質問,好像自己是他女朋友,還背叛他了一樣,什么玩意?
沈軻自己都快惡心得受不了了。
既然解釋不了,那就不解釋了,困得眼睛都睜不開,沈軻只想回去睡覺。
“喲,這不是沈大校花嗎?”
就在這時,一個熟悉的刻薄女聲從旁邊馬路傳來,沈軻看過去,正看到馬尾女孩和幾個小女生經過。
馬尾女孩看了一眼江樂天,笑著對沈軻道:“沈大校花真是萬人迷,昨晚剛和袁子睿學長一夜風流,一大早又和江少爺約了會,真是讓人羨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