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們不是妓女?”沈軻突然反應過來,皺眉對謝雨道:“你剛才拿牙刷殺我的動作,很凌厲啊,妓女怎么會有你這么好身手。
你和那位姑娘……你們到底是什么人?”
“我們都是妓女。”
謝雨一聽沈軻提到榮雪衣,生怕沈軻懷疑,想也沒想就脫口而出。
“不可能,妓女能有你這樣的身手?”
“那是因為……因為你猜對了,我就是賣藝不賣身的藝伎,我的技藝就是武術。
一些客人喜歡那種像花木蘭的巾幗女子,就會有這種需求。”
“是嗎?”沈軻狐疑地看著謝雨,怎么感覺很不靠譜呢。
“當然是了,昨天晚上,我出臺去陪一個客人,沒想到那個客人是個變態,要和我對打。
我打不過他,他卻越打越興奮,根本不顧及我的身體,就受了重傷了。”
實際情況是,昨天謝雨是在監視榮柴時,也不知道怎么,就被榮柴的手下發現了,突然就把自己所在的居民樓七樓圍得水泄不通。
本來十幾個打手,完全不放在謝雨眼里,但這群人有槍,謝雨好不容易才逃出居民樓。
只是沒想到這時卻遇到一個人,一個非常厲害的殺手。
謝雨和殺手交手,被打了個遍體鱗傷,好不容易才逃走,最后在灌木叢里暈了過去。
但這些都不能對沈軻說。
謝雨胡謅完,抬起頭心虛地看向沈軻,也不知道自己編得好不好,能不能糊弄這個男人。
看這男人傻乎乎的,應該能忽悠過去吧?
她要是知道,她監視榮柴被發現,就是沈軻舉報的,估計得氣吐血。
“那你還裝雞毛的貞潔烈女啊。”沈軻無語道。
謝雨只想一頭撞死,這什么事啊,明明自己被占便宜,自己還要編故事,讓眼前這色狼心安理得,外加瞧不起自己。
“行了,把手機拿出來,我把錢轉給你。”
為什么把戲演完,謝雨只好拿出手機,打開收錢二維碼。
“兩萬是貴了點,不過你身材很棒,我也不算太虧。”
沈軻一邊轉錢一邊嘟囔,謝雨羞憤欲死,心里默默想著,等哪天大小姐對沈軻不上心了,一定把他宰了。
“你看你身上的傷口又裂開了。”
沈軻轉完錢,看到謝雨睡衣染紅了幾個小塊,應該是之前的傷口崩開了。
“這樣流血下去,就算治好了,也會留下永久性傷疤,以后怎么出來賣?我再給你上點藥吧。”
沈軻拿出一包傷藥,就要掀開謝雨的睡衣,給她上藥,謝雨嚇得急忙把傷藥搶過來。
“我自己上,你轉過身去。”謝雨道。
“你還真是摳門。”沈軻把頭瞥向另一邊道。
“我摳門什么?”
謝雨沒聽懂,確認沈軻看不見后,這才拉開睡衣,給自己涂上傷藥。
“明明就是可以看的,但我不給錢,就不給看,還不摳門么?”
“我就摳門了,怎么的?不給錢,休想看。”
謝雨也是豁出去了,反正都被沈軻誤會了,索性就順著沈軻說了。
沈軻不屑地撇撇嘴道:“我怎么著現在也是千萬富翁,兩萬塊對我來說不算什么。
主要是劃不來。
如果是之前那位小姐,兩萬還差不多,你的身材,說實話是很好,但皮膚沒她白,燈也沒她大,不值這個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