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逸自然知道對方是為了長勝而來,可是眼下他已經將長勝贈與戴牧了,無奈之下只好露出一副嘻笑的表情,調笑道:“小姐難不成要李逸以身相許?”
范思思一聽,倒是沒有生氣,只是鳳眸微瞇,也調笑道:“以身相許?那你豈不是占了大大的便宜?這是報答嗎?這分明是報仇吧!”
李逸一聽,咧開嘴笑了笑,想不到這范大小姐還挺幽默,他繼續說道:“這怎么能是報仇呢,這是對范小姐你的褒獎!”
“恩?這是怎么個說法?”范思思愣了一愣,旋即開口問道。
李逸輕咳一聲,說道:“如果這次出手相助的,是一名容貌普通的姑娘,那我便會說,姑娘大恩,李逸銘記在心,下輩子必定當牛做馬,結草銜環來報!”
他目光停留在范思思身上,繼續道:“可惜啊!這次相助于我的,是范小姐這般傾城的美人,李逸也只好以身相娶來報答了!”
李逸順便吹捧了范思思一番,暫時搭不上朱姬母子,未來秦始皇的天地線,那么多結交一些趙國的權貴,也是可以的嘛。
聽了李逸的話,范思思頓時眉飛眼笑,道:“想不到你還挺有意思的。”
“多謝小姐夸獎,不知范小姐是如何知道李逸的住處的?”李逸拱了拱手,他還正好奇呢,這范思思是怎么找來的?
難不成是戴牧告訴她的?
可既然她已經見過戴牧,自然就應該知道長勝在戴牧的手中,怎么還會跑來這郊外找自己呢?
“我想要知道一個人的住處,很難嗎?”范思思神色傲然的笑了笑,她范大小姐想打聽一個人的下落,哪里還會有打聽不到的道理?
李逸一想,確實是這么個道理,從剛才范思思與烏申的對話來看,顯然范思思身份尊貴,非尋常人可比,畢竟能夠田部史大人的壽宴,可不是誰想去就能去的。
“不難不難,敢問小姐此次前來所為何事?”李逸繼續問道,雖然他心中已經猜到,范思思應該是為了長勝而來,此時心中也犯了難。
他不想用月寒泉水,再培養一只像長勝一樣的斗雞出來,如果光是一只長勝,那還可以算是偶然,但是他如果能夠批量的培養長勝這般雞立雞群的斗雞出來,那恐怕會在邯鄲城里引起一番轟動。
這對于當前還是想要猥瑣發育的李逸來說,是大大不利的。
果然,一切正如他所料,只聽范思思開口笑道:“李逸,你不是笨人,應該猜到我的來意了,說吧,你到底要怎么樣才肯將長勝賣給我!”
李逸撓了撓頭,沉吟一番之后,臉露尷尬之色,抱拳道:“你……恐怕是來晚了一步,我已經將長勝贈與戴牧了。”
范思思一聽,氣得狠狠跺了跺腳,怒道:“你!你怎么可以將長勝賣給戴牧那小子!分明是跟我過不起!你說,他到底給了你多少銀兩!我范思思給你雙倍!”
在戰弈斗雞場里,和她最不對付的人就是戴牧了,現在一聽李逸竟然將長勝賣給了戴牧,她心中如何不氣?
簡直是恨不得將李逸捆起來,拿鞭子狠狠的抽打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