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你怎么會知道我在金鳳樓的?”李逸拿起桌上的糕點咬了一口,隨意的沖著范思思問道,跟她打了這么久,肚子還真餓了!
“我……我一猜就知道你這個臭小子在這里不干好事了!”范思思嘴硬道,心中暗想總不能直接說是自己派了小月一直在跟蹤他吧?
其實原本范思思也只是想讓小月查查李逸真實的身份,一個郊區種地的小農民,怎么可能培養出長勝那樣的斗雞?怎么可能識字?怎么可能將修為練到如此地步?
顯然,李逸應該還有一個不可告人的身份。
而且極有可能與自己一樣,是其他國家派到趙國來的執行一些秘密任務的。
誰知道李逸真實的身份沒查出來,倒是查出來他與戴牧兩個人大晚上的不干好事,就知道往金鳳樓跑,這可把范大小姐氣得半死!
聽了這個消息之后,立即換好衣裳,朝著金鳳樓殺了過來。
雖然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么李逸來金鳳樓喝花酒,自己內心深處會那么在意那么生氣。
而李逸聽了范思思的回答,白眼簡直是要翻到天上去了,猜?你當自己是算命先生嗎?
很明顯,范思思就是找人一直在跟蹤自己啊!
可惜這個時代不保護公民的**權,否則一定要去法院告你,等法院的傳票吧!
“你以后不準跟著戴牧廝混。”范思思咬了口糕點,突然對著李逸囑咐道。
“其實戴兄人不壞,他們一家對我也是頗為照顧,雖然剛開始認識他的時候吧,我也看他不順眼,不過熟了以后發現他人還是挺好的,最起碼我心里是真的將他當作朋友。”李逸為戴牧解釋道。
其實第一次見到戴牧的時候,李逸心中也看他不起,不就是一個仗著自己出生好就囂張跋扈的紈绔子弟嗎?
還看不起自己的雞!
不過兩人相熟之后,李逸才知道戴牧對待那些陌生人,都是這么一副趾高氣昂的態度,但他要是真的將你當作兄弟了,那還是很講義氣的。
“何況沒有戴兄的話,我又怎么有機會認識你呢?”他沖著范思思笑笑,要不是戴牧拉著他去斗雞,以他的身份恐怕是絕對沒有機會結識范思思這樣的千金小姐。
“算你說的有道理吧。”范思思點了點頭,確實沒有戴牧的話,她恐怕也不會認識李逸,但是一想起戴牧那個小子,她就覺得心中那股氣又涌上來了,連忙補了一句:“但你以后不準再跟他來風雅集了!”
“這風雅集……挺有意思的呀,而且戴兄說了所有花銷他都包了!”李逸沖著范思思回道,其實以他的性子,本身也不愿意來這種地方。
但是有人將花銷全部都包了的話……不來好像很浪費呀!
“你討打!”范思思看著李逸那副戀戀不舍的模樣,氣得又抬起了右臂,右掌作勢要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