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此,你已將他打成重傷,他也算是得到了教訓。”范思思擋在戴牧身前說道。
“哦?你是想替他出頭?范小姐什么時候跟戴牧的關系這么好了?”元擎冷笑道。
“戴牧是侯爺看重的人,我自然不能讓他出事。”范思思抬頭看了元擎一眼,淡淡道。
元擎雙眼微瞇看著范思思,心道今天來也只是替田琦教訓一下這個戴牧,既然范思思跑來出頭,不如便見好就收吧。
戴家惹得起,可是范家還是不要招惹的好。
“我就給你和侯爺面子,你帶他走吧。”元擎權衡再三之后,朝著范思思與戴牧揮了揮手,此時趴倒在一旁的水綾立即捂著**的身子爬起來,哭著撲到了戴牧的懷里。
“誒,我可只說讓你們兩人離開罷了,水綾姑娘今晚可還要在這里陪我和田少爺呢。”元擎笑了笑,一把扯住水綾瀑布般的長發將她拖了回來。
“元擎!你!”戴牧剛一開口,范思思便直接“啪”的抽了他一個耳光,使了個眼色道:“還不走?”
她一把將戴牧推出房去,轉身沖著元擎道:“戴牧是戴掌柜的獨子,向來是任性慣了,今日多謝元爺手下留情。”
“全是看在你范小姐的面子上。”元擎點頭回道。
范思思微微額首,道:“既然如此,不打擾元爺的雅興了。”說完,關上了房門拖著戴牧離開金鳳樓。
“范思思,你放開我!我要找他拼命!”戴牧瘋狂的掙扎著,那一股大力讓范思思都絕對自己拖不住他了,索性直接放開了手,怒道:“你去!我看看你到時候還有沒有命回來!”
“元擎的修為已然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今天要不是我跑過來救你,你還能這般安然無恙的站在這里發瘋嗎?”范思思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要不是看著戴牧那副披頭撒發,胸口的血跡都還沒有干的慘狀,她都想出手教訓教訓他!整日流連于金鳳樓里,怎么可能不出事?
這次元擎和田琦就是有備而來!
戴牧楞在原地,總算從憤怒之中稍稍清醒了過來,喃喃道:“是啊……我又怎么是元擎的對手呢?”
他自嘲般的笑了笑,現在這個世道,有強權才有公理啊。
“范思思,你幫我救水綾出來好嗎?她落在元擎和田琦的手上,不知道會受到什么樣的折磨。”戴牧臉色流露出哀求的神色。
他知道元擎和田琦對于范思思的身份還是有顧忌的,如果眼下還有誰能夠幫得上忙的話,那也只能是范思思了。
這是范思思認識戴牧以來,第一次看到他這般六神無主的樣子。
但她還是咬著牙搖了搖頭,說道:“他們兩人明顯就是沖你來的,想必是那田琦用了什么法子討好元擎,才能引得他出手對付你,你現在能夠安然站在這里已經是萬幸了,至于水綾……”她臉上也流露出一絲不忍心。
同樣作為女人,她當然知道水綾今晚會遭受到怎樣的折磨,內心深處也是對水綾這個可憐的女人充滿了同情,但是對此她也是無能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