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娘娘。”李安適的內心也是泛起一陣嘀咕,“沒有錢是萬萬不能的,老祖宗誠不欺我啊!來的時候都不讓我坐,現在還給我上茶,太真實了!”
“杜伏威?本宮有所耳聞,武德年間在長安食丹藥暴斃而亡,李縣候為何問及此事?”
“娘娘不覺得奇怪嗎?自己的部下謀反,自己卻在長安吃丹藥?”
“這么說倒也有理,李縣候是要為杜伏威翻案?”
“不算事翻案,只是覺得事有蹊蹺,想重新調查一番,反正杜伏威及其部下都死了,事情都過去了,為何不能為他平反呢?”
“這件事我需要與陛下商議一下。”
李安適只好點頭稱是。
“皇后有什么事要與朕商議?”李世民說著從外面走進來。
“見過陛下。”“二哥,剛下朝嗎?”
“免禮吧,朕剛下朝,聽聞李縣候要與皇后做一筆生意,所以就過來看看。”
“便是這個香水,陛下覺得如何?”長孫皇后說著把手上的香水瓶遞給李世民。
“嗯!月季花的味道,這便是香水?不錯,香味甚是宜人。”
“二哥,這香水本金不過四五文錢,卻能賣到十貫錢一瓶,不過,李縣候把生意交給妾身了。”
“十貫錢?確實,不過李縣候所求為何?”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夫妻倆都這樣。
李安適遂把杜伏威的事又講了一遍。
“杜伏威之事朕倒是知道,不過真要做起來倒有些難辦啊!”李安適看著李世民那市儈的嘴臉,分明是覺得自己的出價還不夠,真過分!明明香水都夠暴利的了,卻依舊不滿足。
李安適無奈的從懷里拿出一張紙:“微臣有一件神器獻給陛下。”
“神器?什么東西?”聽聞是神器,李世民一下子來了興趣。
“便是這個。”李安適說著把手里紙遞給李世民。
“這是……斗車?”李世民夫妻倆看得很疑惑。
“這是耬車,耕種用的。一人在前牽引著牛,一人在后扶著耬車,既可翻地,又可播種,一天可以播種六百畝左右。”
李世民聞言猛的睜大眼睛瞪想李安適,“你說真的?欺君之罪可是要殺頭的!”
“微臣知道,自是不敢妄言。”
李世民聽聞緩緩轉過頭看著那張紙,“這也是你鬼谷之物?”
“非也,東漢的崔寔寫的[政論]里就說了,耬車老早就存在了。微臣只是拾人牙慧罷了。”
“匠作監的人都該死!”這話說的殺氣騰騰的。
“不知陛下滿意否?”
“哼,還算不錯。”一臉的傲嬌。
“那杜伏威之事不知?”
“朕今天就下召,然否?”
“多謝陛下!”李安適說著朝李世民行一禮。
“也不知道那杜伏威之女有何種的魅力,竟能三言兩語說服你這個侯爺這么為她賣命。”
“啊?陛下您都知道啦!”李安適有些驚慌。
“這長安城里有什么事是朕不知道的?”
李安適轉念一想,也是。李世民的耳目遍及整個長安,稍微有點風吹草動他都知道。
“你既然幫了人家,就要好好對待人家。知道嗎?”
“知道了,皇后娘娘。沒事的話微臣告退了,下午微臣把制取香水的工具送來。”
李世民揮了揮手,示意李安適趕緊走。
李安適走后,“這小子對待姑娘倒真是不錯,就是有點蠢。真以為杜伏威的女兒在平康坊朕不知道,本來打算過幾天就下旨給杜伏威平反的,沒想到還有意外之喜。”
“臣妾覺得杜月兒配著李安適是再合適不過了。”
“朕也這么覺得。不過還是想想該重修哪一棟宮殿才是,畢竟馬上就要有一大筆的銀錢進賬,哈哈哈。”